一口气读完了梁晓声的《母亲》,我被作者母亲的顽强、坚持不懈和永不服输的精神深深的感动。
作者描绘了母亲的一丝微笑,柔和的目光,以及母亲那温暖而宽厚的爱。这种温度与母爱的凝聚,引领着作者追寻生命之源。最后作者以一款爱的舞台向母亲献上终生的敬礼,感谢母亲给自己带来的爱和关怀。
母亲就是这样,比任何人都伟大。这让我想起了我的母亲。
记忆中的母亲总是忙忙碌碌,瘦小的身影永远不知疲倦似的。母亲勤劳、善良、能吃苦,还有一双会绣花的巧手。
我有两个哥哥,一个妹妹,可母亲总是偏爱我,母亲从来没有打骂过我,用母亲的话说就是,我从不懂事的时候就很懂事,我知道那是母亲在包容我。
母亲只要看见我在学习,就算家里再忙也不让我干活,我认真学习是对她最大的安慰。我清晰地记得我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母亲高兴得像个孩子,骑上三轮车带着我去舅舅家借学费的情景,那仿佛不是去借钱,而是受邀参加一场盛大的宴会一样开心,这个场景让我终生难忘。
我小时候翻找衣柜时,经常看到一双用蓝色缎子,鞋头绣着花,鞋面上带着鞋袢的一双布鞋。
母亲说那是她和我父亲结婚时的压床鞋,是她一针一线自己做的。
我特别的好奇,真佩服母亲这双从小就在织布组里织布的巧手。鞋底是排列有序、密密麻麻的小针脚;鞋头的那几组小花精致的像活的;颜色搭配着粉色,还用白色渲染了花边,甚是好看。
我忍不住穿上,舍不得脱下来了,尽管穿着有点大,还是穿的“一包劲”,连忙跑到大街上,婶子大娘的看见了都说:“丫头转眼长这么大了,能穿你娘的压床鞋了。”顿时我感觉走路脚底都带风,这些神人也太神通了,怎么看一眼就知道是压床鞋的呢?
记忆中,我们家里种了一大片莲藕地,每到腊月,母亲总要和父亲一起跪在冰冻的泥土里挖藕,一跪就是好多天。
下过雪后的地里冻的特别结实,只能先用洋镐刨开上层的冻土,再用铁锨翻开下面的新泥土,最后才能用窄的长刀一点点的扒开最底层淤泥,小心翼翼的把莲藕扣出来,这中间不能伤到藕,也不能拿断,这样完整的藕才算是一级,才能卖上好价钱。
为了赶在过年前卖掉所有的藕,必须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挖出所有深埋在淤泥里的藕,因为过完年藕就不值钱了,还怕藕会烂在地里。年复一年,寒冬腊月,母亲都是这么熬过来的,这也导致了母亲现在严重的老寒腿,骨质增生非常严重,膝盖肿的像馒头。
前几年母亲的膝盖处做了手术,效果微乎其微。母亲还是疼的走不了路,每次回娘家看到轮椅上的母亲,心里总是说不出的滋味……
亲爱的母亲,您就像一面支撑我们成长的和前行的伟大屏障。
您的名字,您的温厚的身影,你慈祥的面庞,成了一种难忘的记忆。让我们永远珍藏,永存感恩!
母亲,无数次,我深情的呼唤您的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