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科学,后人不必重复前人,因为科学不只是继承,更重要是与时俱进,不断突破,如此才会有新的发展。
对于语言,我们总是期望被尊重、被倾听、被理解。殊不知,生活中最难得的是真实。很多时候我们不能说,不敢说,因为我们惧怕权势、惧怕舆论、惧怕习俗、惧怕知识的霸道。正如文中所说,“软弱的自己看不起自己的软弱,但还是软弱着;虚伪的自己看不起自己的虚伪,却还是‘有些话不能讲’。”
书是读不完的,即使是大文豪也无法穷尽这世上的所有知识。
有时,我们看不见的,并不代表不存在。
我们的生活中并不缺少信仰,但是生活中的信仰,有多少不是对肉身福乐的期许呢?
修炼自己,克服贪念,不为“结果”而努力,如此,才不会患得患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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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世界,好像人最重要的追求和价值体现就是经济增长,好像人生来就是为了参加一场物质占有的比赛。于是我们不觉思考:人,为什么不能在精神方面自由些,再自由些?在物质方面简朴些,再简朴些呢?
面对环境问题,作者认为人们应该以万物和谐为重的“诗意的栖居”,而非满足人的物欲为要的“经济性的栖居”。
神是什么?作者认为是光,是人之心灵的指引、警醒、监督和鼓励。《千与千寻》中说道:“人生就是一列开往坟墓的列车。”的确如此,人生最根本的两种面对,无非生与死。
存在,有时并不单指有形之物,无形的思绪也是。所以,法学哲学家笛卡尔说:“我思故我在。”
那么,一切所谓意义,是否都将随着生命的结束而变得毫无意义?
作者认为,生命本无意义,是我们使它有意义。是“我”,使生命获得意义,相对于肉体,精神、灵魂是更为高阶的生命状态。
当精神连通了无限之在,追随了绝对价值,我们会因自身的局限而谦逊,会因人性的丑陋而忏悔,将视眼前的困苦为磨练,于是明白:只有不断超越自身才是永恒,才是目的。
我想,这大概就是人生的意义所在吧!
精神之上,便是灵魂。所谓“灵魂者”,当牵系着博大的爱愿。
于是,有一种观点,这样说道——让我们放弃灵魂的诸多牵挂吧,唯无所用心,可得逍遥自在;让我们平息精神的喧嚣吧,唯健康长寿,方是你的福!
所以说,真正的意义是不会随肉身的死亡而熄灭的,亦不会因肉身的毁坏而停止。作者曾做过一个形象的比喻:就像一棵树上落了一群鸟儿,把树砍了,鸟儿就没了吗?不!树上的鸟儿没了,但它们在别处。人的思想、情感、心绪之于肉体,何尝不是如此?
对于爱情,作者也有自己的见解,他认为爱情是激情过后的相濡以沫,是灵魂的契合,是两个人心灵的爱恋。
即使分开,也不要诅咒,如此才不至于将两人心中的美好毁于一旦。
所谓“得不到就毁掉”的种种,我想说,那,不是爱情。爱情,不像婚姻,是现实的契约,爱情是站在现实的边缘向着神秘未知的呼唤与祈祷,它根本就是一种理想或信仰!
生命是一场旅行,更是一次心灵的历练,我们要做的就是演好人生这出戏,在人生剧本的曲折与艰难中领悟生命的意义与真谛。
生命究竟是什么?是作者一直在探寻和思考的问题。正因看淡,所以才能从容面对一切,笑对人生。
因为现实中的不可实现,于是,便有了艺术。什么是艺术?文中说,那是自由心性天然释放,也是丰富心魄的畅快表达。
对于写作,作者是怀着一腔热情与真诚的。他说:“到了那儿,就像到了故乡,倍觉亲切;到了那儿,就像到了异地,倍觉惊奇。”我想,只有全身心投入写作,才会有如此感受吧。
写作,是心灵的倾诉,是情感的表达,亦是情绪的宣泄。“人需要写作,与人需要爱情是一回事!”
最后,谈谈平等与平均。我们推崇人人平等,但不可搞“一刀切”式的平均主义,历史已多次证明,“平均只会滋长贪懒与狡猾。”
此外,人生本来就有差别,又怎能做到自觉平均呢?需知,贫穷的并不都是因为懒惰,富有的也未必全靠勤劳。正因如此,便有了法律,以此来弥补人性的残缺,监视和管束人性的丑陋。
所以说,任何规则,都要有众人的理解与拥护,否则,不过是一纸空文。
总而言之,生命的意义不在于长短,而在于过程的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