旌旗读后感 读书笔记

《一地鸡毛》读后感

2022-10-11 09:22:39  本文已影响人 

《一地鸡毛》读后感

刘震云

使用微信阅读读完的第一本书,这是从里面导出的笔记,感觉不是特别完整,光看这个也会想不起来当时都读了啥,之后有时间一定二刷!

◆ 塔铺

>> “睡吧,睡吧,好好睡。毛主席说过,课讲得不好,允许学生睡觉。”接着,一挺身,“当然,故而,你有睡觉的自由,我也有不讲的自由。我承认,我水平低,配不上列位,我不讲,我不讲还不行吗!”

哈哈哈哈哈还有点可爱

>> 狡猾

◆ 新兵连

>> 东方出现了血红血红的云块。这是大戈壁滩上的早霞。大戈壁一望无际,没有遮拦,就等着那红日从血海中滚出。

>> 柳树吐了嫩芽。戈壁滩上下了一场罕见的春雨。哩哩啦啦

>> 大家在新兵连训练三个月

喜欢这句话!真的能鼓励到人

>> 打好了是你的,打坏了是我的!”

“元首”点点头,对我们露出

>> 打好了是你的,打坏了是我的!”

“元首”点点头,对我们露出

真的就是一锤定音,很像高考,不管模考怎么样,高考那一下决定去哪个档次的大学。虽然很替他们喊冤,但生活有时候就是这样,关键时候不掉链子也是很大的本事

>> 由于我们班实弹考核不及格,所以分得极差。有几个去烧锅炉的,有几个去看库房站岗的,还有几个分到战斗连队的。全班数王滴分得好,到军部当公务员。虽然当公务员无非是打水扫地,但那毕竟是军部啊!——“老肥”没有实现的愿望,竟让王滴给实现了。我们都有些忿忿不平,王滴虽然实弹考核成绩好,但他平时可是表现差的。散队以后,就有人找排长,问为什么王滴分得那么好,我们分得那么差?排长说:

“他够条件,你们不够条件。”

>> “不管搜出搜不出,都是一个悲剧。”

其实大家都是普通人,只是有着不同的社会角色,当角色变了之后,社会关系和社会行为也会发生一些变化

>> 离开了新兵连,排长放下了他的架子,与我说这说那。可我老打不起精神。

>> 离开了新兵连,排长放下了他的架子,与我说这说那。可我老打不起精神。

◆ 头人

>> 可乡下人见小,谁也不愿把生人领到家吃饭。最后还是祖上把他带到家,弄了几块红薯叶锅饼,捣了一骨朵蒜

>> 在祖上当村长的二十三年中,赖着“封井”和“染头”制度,据说申村秩序还可以。

>> 不过孬舅也有一个好处,他吃就是一个人吃,不捎带家属,不让孬妗和一帮孩子吃。孬妗和孩子们饿得不会动,他也不让他们吃。大家反倒说孬舅这人不错:“吃吧也就一个人吃,老婆孩子不吃。”

>> 孬舅这人气魄大,扔下大枪要饭,一要要到了山西,在那呆了三年。后来听说一个小儿子叫石磙的在山上让狼吃了(那天一个人上山打柴)。到了一九六三年,孬舅带着剩下的一干人回来了。虽然狼吃了一个石磙,但孬妗又生下一个钢磙。

坐飞机是一种惩罚,感觉有点像法家思想了,刑罚治人

>> 新喜支书当了两年,有了些变化。由于村里实行了砍高粱和坐飞机,村里秩序安定

简单粗暴,省事高效哈哈哈哈哈哈

>> 会马上结束。大家满意;吴乡长听说申村放他的录音,也满意。

>> 会马上结束。大家满意;吴乡长听说申村放他的录音,也满意。

◆ 单位

>> 大家停止找家伙,都探过脑袋来看梨。果然,梨是烂的。有的烂了三分之一,有的烂了三分之二,最好的也有铜钱大一样的疮斑。大家开始埋怨老何和小林,大家信任你们让你们去分梨,你们怎么弄回来一筐烂的?副处长老孙支使老何:

“老何,到别的办公室看看,看看人家的梨怎么样!”

老何一边跟大家解释分梨情况,说总务处规定分梨不准挑拣,挨上哪筐是哪筐,一边跑到其他办公室去看。看了一阵回来,松了一口气说:

“别的办公室也是烂的。一处是烂的,二处是烂的,七处也是烂的!”

大家又开始埋怨单位:“好不容易过‘五一’节,拉了一车梨,谁知全是烂的!”

>> 大的大烂,小的小烂

好主意!

>> 因以前老张念文件时,大家剪指甲的剪指甲,打毛衣的打毛衣,老张很生气,最后想出这个办法,让大家集中精力。后来老张仍嫌不过瘾,又说念文件可以不用普通话,用家乡口音念,大家天南地北凑到一起工作,用各地口音念文件,倒也别有一番情趣。

>> 因以前老张念文件时,大家剪指甲的剪指甲,打毛衣的打毛衣,老张很生气,最后想出这个办法,让大家集中精力。后来老张仍嫌不过瘾,又说念文件可以不用普通话,用家乡口音念,大家天南地北凑到一起工作,用各地口音念文件,倒也别有一番情趣。

>> 灰尘铺出一个桌印子。

>> 钱、房子、吃饭、睡觉、撒尿拉屎,一切的一切,都指望小林在单位混得如何。这是不能不在意的。你不在意可以,但你总得对得起孩子老婆,总得养活老婆孩子吧!后来小林上班常常发愣,盯着老何看。他从瘦瘦的脸上毫无油水和光彩的老何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 世界说起来很大,中国人说起来很多,但每个人迫切要处理和对付的,其实就身边周围那么几个人,相互琢磨的也就那么几个人。

>> 不愿意本办公室的党组织发生变动,不愿意再从外边来一个什么人。组织结构一变动,有时会带来一个人命运的变动,这一点小林终于明白了。

>> 历史遗留问题在行政上可以平反,但思想历史疙瘩,却实在难以解开。

>> 随便了就习惯了,习惯了也就自然了,自然了也就等于承认了。

>> 倒是老张经过一次挫折的洗礼,心里纯洁许多,自动拆去了和老孙的一些隔阂。

>> 你这个同志呀,各方面都好,就是缺少一个字,缺少一个‘熬’。熬过艰难时候,往后情况就好转了。”

◆ 官场

幸好没见着 见着被传出去如果有人造谣更麻烦

>> 这时他想起了熊清泉。于是也如法炮制,在一天夜里,坐车到了省城找熊清泉。可惜事不凑巧,熊清泉到北京开中央全会去了。金全礼在省里又不认识别的人,只好悻悻而归,干等着命运判决

>> 这时他想起了熊清泉。于是也如法炮制,在一天夜里,坐车到了省城找熊清泉。可惜事不凑巧,熊清泉到北京开中央全会去了。金全礼在省里又不认识别的人,只好悻悻而归,干等着命运判决

听者有心

>> 金全礼说出“在场各位,都有这一天”,就特别刺伤他的心

>> “人生在世,草木一秋,真是快啊!”

◆ 一地鸡毛

>> 两人都是大学生,谁也不是没有事业心,大家都奋斗过,发愤过,挑灯夜读过,有过一番宏伟的理想,单位的处长局长,社会上的大大小小机关,都不在眼里,哪里会想到几年之后,他们也跟大家一样,很快淹没到黑鸦鸦的千篇一律千人一面的人群之中呢?你也无非是买豆腐、上班下班、吃饭睡觉洗衣服、对付保姆弄孩子,到了晚上你一页书也不想翻,什么宏图大志,什么事业理想,狗屁,那是年轻时候的事,大家都这么混,不也活了一辈子?有宏图大志怎么了?有事业理想怎么了?“古今将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没了!”一辈子下来谁还知道谁!

>> 找人办事,如同在单位混事,只能投靠一个主子,人家才死力给你办;找的人多了,大家都不会出力;何况你找多了,证明你认识的人多,显得你很高明,既然你高明能再找人,何必再找我?这时除了不帮忙不说,还容易产生抵触心理,说不定背后再给你帮点倒忙,看你不依靠我依靠别人这事能办成!

>> 我也就是说说,你倒说个没完了。不过你说得对,到了这时候,还说什么志气不志气!谁有志气?有志气顶他妈屁用,管他妈嫁给谁,咱只管每天有班车坐就是了!”

>> 外单位这个幼儿园办得果真不错,年年在市里得先进。一些区一级的领导,自己区里办的有幼儿园,却把孩子送到这个幼儿园。但人家名额限制得也很死,没有过硬的关系,想进去比登天还难。

>> 可一到秋天,看着一堆堆白菜那么便宜,政府在里边有补贴,别人家一车一车推,自己不买又感到吃亏。这样矛盾焦急心理,小林感到是一种折磨,其心理损耗远远超过了白菜的价值。

>> 女小彭正在做气功你打扰了她,或者因为别的事她正心情不好,这批件就难说了;她会给你找出批件的好多毛病,找出国家的种种规定,不能审批的原因,最后还弄得你口服心服,以为是批件本身有毛病而不是别的什么其他原因。瘸老头说的这批件,就看小林帮忙不帮忙,如果帮忙,明天就可以批;如果不帮忙,这批件就仍然得压一些日子。但

>> 如果放在过去,只要能帮忙,他会立即满口答应,但那是幼稚。能帮忙先说不能帮忙,好办先说不好办,这才是成熟。不帮忙不好办最后帮忙办成了,人家才感激你。一开始就满口答应,如果中间出了岔子没办成,本来答应人家,最后没办成,反倒落人家埋怨。

◆ 土塬鼓点后:理查德·克莱德曼

>> 生活的意义是什么?就是企盼。企盼是什么?就是理想、猜想、梦想,永远得不到的水中的肉骨头。

>> 这种农民在中国有九亿,多一个少一个,出生与死亡,悄然离去或暴病而死,都不如理查患一个感冒更有意义。这个世界只是上流社会的世界呀。

◆ 口信

>> “兔死狐悲,一块儿扛了十几年活,不是朋友,也是朋友了。”

>> 。人一过四十,性子就变坦了。

>> “天无绝人之路,钱是人挣的。”

>> 两人躺在铺上聊天,能聊到五更鸡叫。聊也没什么出奇处,就是聊些过去家里的人,做生意路途上遇到的事。到了五更鸡叫,老胡说:“兄弟,睡吧?”老崔:“哥,睡吧。”两人便睡了。

>> 老胡便知道他是一个小心眼的人。但越是这样的人,老胡越是放心。

>> 只要有这个心,一时三刻,不管找着找不着,都算对得起朋友了。”

>> 小罗听这话说得有理,又看老年人懂山东礼节,叫“二哥”不叫“大哥”,“大哥”指窝囊废武大郎,“二哥”指好汉武松,便不再理会,擦了擦自己的脸,准备接下来吃面。没

>> 不是因为他路上走得急,而是他以为爹已经死了,哭着进了家门,发现他爹正站在院子里,看一个青年用斧头和刨子打小板凳呢

>> 一五一十,来龙去脉

>> 又说:“再说她脚恁大,又不是白薯,无法用刀再削回去。”又说:“再说又是寡妇,像尿罐一样,别人都用过了。”严老有照老婆脸上啐了一口

>> 当时叫镏子,现在叫戒指。

◆ 点评

推荐

小学喜欢杨红樱,五六年级喜欢沈石溪,大了喜欢路遥,余华,刘震云,上世纪的农村社会状况,我是从这三位作者书中读到的,因为《一地鸡毛》看的时间太长,导致看了后面的有些前面的就遗忘了,刚看完并说不出什么感悟,单纯喜欢这种叙事的方式,这种写作、说话的风格,对书的内容的感悟,容我再复盘两遍再好好思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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