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9年,萨缪尔•贝克特因“以一种新的小说与戏剧的形式,以崇高的艺术表现人类的苦恼”而获得诺贝尔文学奖。
确实,看完这本荒诞派戏剧《等待戈多》,我确实挺苦恼的。不明确,似乎还有点意识流,这个剧本简直就像把一个人的大脑分割成四个象限,四象限脑花互搏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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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如何来到《等待戈多》面前的?
鼎鼎大名的《尤利西斯》的作者乔伊斯,贝克特和他是好友,他俩都是爱尔兰人,旅居巴黎,并一起翻译作品。我由此知道了贝克特。难怪这么意识流,被乔伊斯那家伙影响的。
或者,我在之前的某本书中看到了贝克特的名字,兴许是在了解什么法国新小说流派的时候吧,去年12月左右,然后我找到了贝克特的《等待戈多》。这个剧作的名字很吸引人。
戈多是谁?谁在等待?为什么要等待?
(高中语文基因觉醒:激发读者好奇心,吸引读者,留出想象空间。
为出现的形象“戈多”作铺垫。奠定“等待”这一角色状态。)
看前几十页,我一直以为人物设定是两只狗或者两只兔子。
直到波卓牵着幸运儿出现时,我才觉得他们似乎真的是人?
我觉得中间幸运儿思考的那一段内容,完全就是,钢筋混泥土拌95号意面产生了强烈的焰色反应,使横断面发生丁达尔效应,的感觉。
作为一个剧本,它多次在欧洲演出并获得关注。在演出的时候,人们真的看得明白这在做什么吗?
两位主角弗拉蒂米尔和爱斯特拉贡,他们不断地说话,沉默,再思考,沉默,吵架,沉默,辩论,沉默,分享,沉默,闹着玩,沉默,然后等待戈多,吃胡萝卜,小萝卜,白萝卜,消磨时光,还是等待戈多。
爱斯特拉贡像失了智一样。
弗拉迪米尔坚持着保持理智和思考,却也在时间的循环中迷失,找不到毛线团的一端。
戈多从未现身。也许是一个虚幻的意象,可若真如此,替戈多传话的小男孩的出现又如何解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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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本书中也提到了亚伯和该隐两个人物。上一次明确地看到这两个人物的名字是在黑塞的《德米安 彷徨少年时》中。
但这一次,在《等待戈多》中,他们仅仅是指圣经中亚当和夏娃的两个儿子,是全体人类的祖先,这里用他们代指整个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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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非要抽象出我自认为合理的哲学概念:人们在日常行为习惯中循环重复,就此消磨了时光,度过了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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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也许可以尝试续写,用自己的理解,续写出第三幕来。
但是经过思考,我发现续写过程中,太容易进入自我想象的具体中了,一旦言之有物,就失去繁星了。可原作偏是荒诞而又脱离具体的。
如果非要仿写原作风格,又会直接迷失掉。因为贝克特也许知道自己在写什么,可是我不知道我在续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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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中和阅读后,我都隐约感受到一些意象和表征,但没有明确的推测和清晰的思维逻辑,只好利用搜索引擎获得一些提示。
我阅读了萨缪尔·贝克特和《等待戈多》的百科。
但由于我对荒诞戏剧、戏剧、后现代主义等几乎毫无了解,所以我没什么特别的联想和感想。
我仅仅能够意识到的是,这是又一扇文学的门,与以往的不同。
但因为从前的阅读给过我或多或少的一些启蒙,“荒诞”(比如加缪)和“意识流”与意识流元素/风格(比如尤利西斯),包括与循环相关的时间游戏(昆德拉,博尔赫斯)等,这些——让我在面对“与以往不同”的又一扇“新文学”之门时,不再感到震惊。
以下来自维基百科——
该剧的标题“等待戈多”从此在国际上成了一个文化典故,用来形容那些看似充满希望,但却漫长而永无止境、最终徒劳无获的等待。
维维安·梅西尔形容《等待戈多》“达到了理论所不能的成就——戏剧一事无成,但依然能把观众钉在座位上。不但如此,由于第二幕不过是第一幕的改版,他把一事无成的戏剧写了两遍。”
“人的存在被看作一种介于生死之间的临界状态,该剧塑造的人物形象,坚守着等待时的那种永久失望的幻觉,或者在那种集悲剧和滑稽剧为一身的无能为力的状况下,遮掩着那种明确感受到的自身的存在正在消亡的感觉——这便是贝克特所有作品的核心所在。”在那种世界末日将临的各种场景不断往复过程中,以及在徒然地寻找如何幸存和消磨最终剩余时间的各种方式过程中,《等待戈多》这一剧作,展示了人的最终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