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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绛散文》读后感

2023-09-07 08:15:14  本文已影响人 

《杨绛散文》读后感

一翻开《杨绛散文》,就被目录前面一张照片深深吸引:

读过书中内容后,能判断照片中是杨绛和钱钟书。在《回忆我的父亲》中有这么一段:“一九三五年钟书考取英庚款赴英留学,我不等毕业,打算结了婚一同出国。”

容易算出,1936年时杨绛25岁,钱钟书26岁。

今天读的是:《《傅译传记五种》代序》、《干校六记》、《回忆我的父亲》,《回忆我的姑母》。

《《傅译传记五种》代序》

这篇文章其实是杨绛在向大家介绍她的朋友:傅雷。此前我对傅雷的印象只停留在《傅雷家书》。并没有想到,杨绛叙述中的傅雷,性格如此鲜明,我都忍不住想将关于傅雷的书列入后续的书单中。

杨绛描述,“说起傅雷,总不免说到他的严肃。”“傅雷的严肃确是严肃到十分。”“也许钟书是唯一敢当众打趣他的人。”还有比喻:“傅雷爱吃硬饭。他的性格也像硬米粒儿那样僵硬、干爽;软和懦不是他的美德,他全让给梅馥了。”

朱梅馥是傅雷的夫人。也许是女性视角的独特,文中也有很多傅雷和夫人、孩子的描述。也使得傅雷的形象更丰富起来。有一段读得特别有意思:

“他称呼梅馥的名字是法文的玛格丽特。几人有幸娶得自己的玛格丽特呢!梅馥不仅是温柔的妻子、慈爱的母亲、沙龙里的漂亮夫人,不仅是非常能干的主妇,一身承担了大大小小、里里外外的杂物,让傅雷专心工作,她还是傅雷的秘书,为他做卡片,抄稿子,接待不速之客。傅雷如果没有这样的好后勤、好助手,他的工作至少也得打三四成折扣吧?”

说到傅雷的工作:“傅雷的认真、也和他的严肃一样,常表现出一个十足地道的傅雷。”“傅雷对于翻译工作无限认真,不懈地虚心求进。”“有人说他爱狂傲,他们实在是没见到他虚心的一面。”


《干校六记》

“一九六九年,学部的知识分子正在接受“工人、解放军宣传队”的“再教育””,包括下放干校改造。这年杨绛58岁,钱钟书59岁,应当是一段很苦劳改日子,下放农村、建房、耕地、种菜、打井......钱钟书先下放的,八个月后,杨绛也下放了。

杨绛描述“干校的默存又黑又瘦,简直换了个样儿,奇怪的是我还一点就认识”。而我却似乎通过文字能看到,他们互通书信、特意制造见面机会的样子,似乎能用相互寄托、相依为命来形容。

“班长派我看菜园是照顾我,因为默存的宿舍就在砖窑以北不远,只不过十多分钟的路。默存是看守工具的。我的班长常叫我去借工具。借了当然要还。同伙都笑嘻嘻地看着我兴冲冲走去走回,借了又还。......他的专职是通信员,每天下午到村上邮电所去领取报纸、信件、包裹等回连分发。邮电所在我们菜园的东南。默存每天沿着我们菜地东边的小溪迤逦往南又往东去。他有时绕道到菜地来看我,我们大伙儿就停工欢迎。......这样,我们老夫妇就经常可在菜园相会,远胜于旧小说、戏剧里后花园私相约会的情人了。”

《回忆我的父亲》,《回忆我的姑母》

我极爱这两篇。我想,我们这代人多数认识杨绛、钱钟书的故事,但却并不一定知道他们家人的故事。如果他们不做回忆记录,我们也难以看到背后的故事。

这两篇文章更多是杨绛以孩童、青年时的视角,讲述她经历的、她听来的、随记忆拼凑的回忆家人的文章。

有一点很神奇的是,我们在看杨绛回忆她长辈的故事,文中也有她听长辈回忆祖父母的故事。

“我父亲杨荫杭,字补塘,笔名老圃,又名虎头,江苏无锡人,一八九五年考入北洋大学堂,一八九七年转入南洋公学,一八九九年又南洋公学派送日本留学......后又赴美留学。”

“我母亲唐须荌也是无锡人。我父母好像老朋友,我们子女从小到大,没听到他们吵过一次架。旧式夫妇不吵架的也常有,不过女方会有委屈闷在心里,夫妇间的共同语言也不多。我父母却无话不谈。”

“我在高中还不会辨平仄声。父亲说,不要紧,到时候自然会懂。有一天我果然四声都能分辨了,父亲晚上常踱过廊前,敲窗考我某字什么声。我考对了他高兴而笑,考倒了他也高兴而笑。父亲的教育理念是孔子的“大叩则大鸣,小叩则小鸣。””

可是人一生中悲欢离合也都会有啊:

“香山失守前夕,我母亲去世。父亲事先用几担白米换得一具棺材,第二天,父女三人把母亲入殓,找人在濛濛阴雨中把棺材送到借来的坟地上。那边我国军队正在撤退,母亲的棺材在兵队中穿过。......据大姐讲,我父亲在荒野里失声恸哭,又在棺木上、瓦上、砖上、周围的树木上、地上的砖头石块上——凡是可以写字的地方写满自己的名字。这就算连天兵火中留下的一线联系,免得抛下了母亲找不回来。”

“街坊上的妇女怕日本兵挨户找“花姑娘”,都躲到三姑母家里去。一九三八年一月一日,两个日本兵到三姑母家去,不知用什么话哄她出门,走到一座桥顶上,一个兵就向她开一枪,另一个就把她抛入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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