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经验往往会验证一些长久以来的观念:只要做好准备,在人生中抓住几个机会,迅速地采取适当的行动去做简单而合乎逻辑的事情,这辈子的财富就会得到极大的增长。上面提到这种机会很少,它们通常会落在不断的寻找和等待,充满求知欲望而又热衷于对各种不同的可能性作出分析的人头上。这样的机会来临之后,如果获胜的几率极高,那么动用过去的谨慎和耐心得来的资源,重重的压下赌注就对了。
查理认为未雨绸缪,富有耐心,律己严厉和不偏不倚是最基本的指导原则,不管周围的人怎么想,不管自己情绪有什么波动,他永不背离这些原则,尽管许多人都认为“做人要懂得随机应变”。
和巴菲特相同,芒格认为只要几次决定便能造就成功的投资生涯,所以当查理喜欢一家企业的时候,他会下非常大的赌注,而且通常会长时间地持有该公司的股票。查理称之为“坐等投资法”,并点名这种方法的好处:你付给交易员的费用更少,听到的废话也更少,如果这种方法生效,税务系统每年会给你1~3%的额外回报,在他看来只要购买三家公司的股票就足够了。
此外,很少有投资者能够做到像查理那样,宁愿显得愚蠢,也不愿随大流。查理坚持不偏不倚的客观态度,他能够冷静地逆流行观点的潮流而上,一般投资者很少拥有这种素质。
有性格的人才能拿着现金坐在那里什么也不做,我能有今天靠的是不追求平庸的机会。
许多投资者的共同问题是他们会挥棒过于频繁。
如果你把自己训练得更加客观,拥有更多学科的知识,那么你在考虑事情的时候就能够超越那些比你聪明得多的人,我觉得这是很好玩的,再说了,那样还能赚到很多钱,我本身就是个活生生的证据。
托马斯沃森说,我不是天才,我有几点聪明,我只不过就留在这几点里面。
为了停留在这些圈子内,他首先进行了基本全面的筛选,把他的投资领域局限在简单而且好理解的备选项目之内。正如他所说的,关于投资,我们有三个选项:可以投资,不能投资,太难理解,为了确定可以投资的潜在项目,查理先选定一个容易理解的,有发展空间的,能够在任何市场环境下生存的主流行业。
你是正确的或错误的,并不取决于大家是否同意你,你是正确的,是因为你的资料和推理是正确的。
尽管在芒格和巴菲特的世界里,糟糕的结果是可以接受的,但准备不足和仓促决策是不可原谅的,因为这些因素是可以控制的。
价格公道的伟大企业,比股价超低的普通企业好。
你需要的不是大量的行动,而是大量的耐心,你必须坚持原则,等到机会来临,你就用力去抓住他们。
比求胜的意愿更重要的是做好准备的意愿。
最好的用途总是由第二好的用途衡量出来的。
声誉和正直是你最有价值的财产,而且能够瞬间化为乌有。
别因为过度关心细节而忽略了显而易见的东西。
能力会让你到达巅峰,但只有品德能让你留在那里。
本杰明富兰克林是对的,他并没有说诚实是最好的道德品质,他说诚实是最好的策略。
我们从来不去试图成为非常聪明的人,而是持续地试图别变成蠢货,久而久之,我们这种人便能获得非常大的优势。
我认为激情比头脑的能力更加重要。
认为投资应该越分散越好,是一种发疯的观念。
我们并不认为分散程度很高的投资能够产生好结果,这些年来伯克希尔就是通过把赌注压在有把握的事情上面而赚钱的。
如果你因为一个东西的价值被低估了而购买它,那么当它价格涨到一定水平的时候,你就必须考虑把它卖掉。那很难。但是如果你能购买几个伟大的公司,那你就可以安坐下来了,那是很好的事情,我们偏向于把大量的钱投在我们不用再另做决策的地方。
股票期权体系可能会使某些什么事情都没做的人得到大量的回报,而应该得到很多报酬的人却什么都没有,除非我们收购的公司原来就实行了股票期权制度,否则我们不会使用它。
我们对金融风险特别敏感,当金融机构想努力表现时我们就会感到紧张。
我们尤其害怕那些大量举债的金融机构,如果他们开始说起风险管理有多么好,我们就会很紧张。
大量的人很荒唐的是抱着错误的观念不放,凯恩斯说介绍新观念倒不是很难,难的是清除那些旧观念。
如果你在生活中唯一的成功就是通过买股票发财,那么这是一种失败的生活。生活不仅仅是精明地积累财富。
如果因为你的特立独行而在周围人中不受欢迎,那你就随他们去吧。
关注别人赚钱比你更快的想法是一种致命的罪行,妒忌真的是一种愚蠢的罪行,因为他是仅有的一种,你不可能得到任何乐趣的罪行,他只会让你痛苦不堪,不会给你带来任何乐趣。
找到好配偶的最佳方法是什么呢?唯一的最佳方法是你首先必须值得拥有好配偶,因为从定义上来说,好配偶可绝不是傻瓜。
我这辈子遇到的聪明人没有不每天阅读的,没有,一个都没有。
我觉得你要是想让人们认识有用的伟大概念,最好是将这些概念和提出他们的为人的生活和个性联系起来。
在企业界,如果你聘请了分析师,在并购时进行了尽职调查,却不具备常识,那么你遇到的将会是地狱。
卡森给的确保痛苦生活的处方包括:
一为了改变心情或者感觉而使用化学物质;二妒忌;三怨恨。
我为痛苦生活开的第一味药是要反复无常,不要虔诚的做你正在做的事。
第二味药是尽可能从你自身的经验获得知识,尽量别从其他人的成功或失败的经验中广泛地吸取教训,不管他们是古人还是今人。
第三味药是当你们在人生的战场上遭遇第一、第二或第三次严重的失败时,就请意志消沉,就此一蹶不振吧。
最后一味药是请忽略小时候人们告诉我的那个乡下人故事,曾经有个乡下人说,要是知道我会死在哪里就好了,那我将永远不去那个地方。大多数人和你们一样,嘲笑这个乡下人的无知,忽略他那朴素的智慧。
他总是致力于寻求证据来否定他已有的理论,无论他对这理论有多么珍惜,无论这种理论是多么得之不易。
爱因斯坦说他那些成功的理论来自好奇,专注,毅力和自省。他所说的自省就是不停地试验与推翻他自己深爱的想法。
愿你们在漫长的人生中日日以避免失败为目标而成长。
动物在合适生长的地方能够繁衍,同样的那些在商业世界中专注于某个领域,并且由于专注而变得非常优秀的人,往往能够得到他们无法以其他方式获得的良好经济回报。
在成为领先者之前,成功是发展你自己,当你成为领先者,成功是帮助其他人发展。
这些年来我不断学到的教训就是在许多时候我太谨慎了,我采取的每个措施几乎都应该早点付诸实施。
把计划搞清楚,请一些人来完成,他给他们大量的钱,这向来是成功的不二法门。
经商要诀:永远别让任何人挡在你和你的客户或者供应商之间,这些关系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培养起来,而且非常宝贵,失去的话太可惜了。
所以缩小规模,加强专业化程度能给你带来巨大的优势,大未必就是好。
所以你们必须弄清楚你们有什么本领,如果你们要玩那些别人玩的很好啊,你们一窍不通的游戏,那么你们注定会一败涂地,那是必定无疑的事情,你们必须弄清楚自己的优势在哪里,必须在自己的能力圈之内竞争。
生活的铁律就是只有20%的人能够取得比其他80%的人优秀的成绩,事情就是这样的,所以答案是市场既是部分有效的,也是部分低效的。
聪明人在发现这样的机会之后,会狠狠地下注,碰到好机会就下重注,其他时间则按兵不动,就是这么简单。
成为赢家的方法是工作,工作,工作,再工作,并期待能够看准几次机会。
大多数人头脑里有许多疯狂的想法,他们不是等待可以全力出击的良机,而是认为只要更加努力的工作或者聘请更商学院的学生就能够在商场上战无不胜,在我看来这种想法完全是神经病。
你需要看准多少次呢?我认为你们一生中不需要看准很多次,只要看看伯克希尔哈撒韦及其积累起来的数千亿美元就知道了,那些钱大部分是由十个最好的机会带来的。我并不是说只要看准十次,我想说的是大部分的钱是从十个机会来的。
不再按照小时计薪,而是按照班次计薪,而且职员只要工作做完就可以回家,他们的问题一夜间全部解决了。所以制定正确的激励制是非常非常重要的教训,联邦快递曾经不太明白这个道理。
我们起初是格拉汉姆的信徒,也取得了不错的成绩,但慢慢地我们培养起了更好的眼光,我们发现有的股票虽然价格是其账面价值的两三倍,但仍然是非常便宜的。因为该公司的市场地位隐含着成长惯性,他的某个管理人员可能非常优秀,或者整个管理体系非常出色等等。
一旦我们突破了格拉汉姆的局限性,用那些可能会吓坏格拉汉姆的定量方法来寻找便宜的股票,我们就开始考虑那些更为优质的企业。顺便说一声,伯克希尔哈撒韦数千亿美元的资产大部分都来自这些更为优质的企业,最早两三亿美元的资产是我们用盖格探测器四处搜索赚来的,但绝大多数钱来自那些伟大的企业。
大多数投资经理的情况是客户都要求他们懂得许许多多的事情,而在伯克希尔哈撒韦,没有任何客户能够解雇我们,所以我们不需要讨好客户。我们认为如果发现了一次定错价格的赌注,而且非常有把握会赢,那么就应该狠狠地下注,所以我们的投资没那么分散。我认为我们的方法比一般的投资经理好得多得多。
在当今的投资管理界,每个人不仅都想要赢,而且都希望他们的投资之路跟标准道路相差不要太远,这是一种非常造作疯狂的臆想。
好好把握少数几个看准的机会,比永远假装什么都懂好得多,如果从一开始就做一些可行的事情,而不是去做一些不可行的事,你成功的几率要大得多,这难道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能够生存下来的物种不是最强的,也不是最聪明的,而是最能适应变化的。——达尔文
长远来看,股票的回报率很难比发行该股票的企业的年均利润高很多,如果某家企业十年来的资本回报率是6%,你在这40年间持有它的股票,那么你得到的回报率不会跟6%有太大的区别,即使你最早购买的时候,股票的价格比其账面价值低很多。相反,如果一家企业在过去二三十年间的资本回报率是18%,那么即使你当时花了很大的价钱去买他的股票,你最终得到的回报也会非常可观。所以窍门就在于买进那些优质的企业,这也就买进了你可以设想其惯性成长效应的规模优势。
你们要怎样买入那些伟大公司的股票呢?有一种方法是及早地发现他们,在他们规模很小的时候就买进他们的股票。
对于那些初出茅庐的人来说,要是配以自律投资有发展潜力的小公司,是一种非常聪明的办法。只不过我没那么做过而已。
一般来说,把赌注压在企业的质量上,比压在管理人员的素质上更为妥当。换句话说,如果你必须做出选择的话,要把赌注压在企业的发展前景上,而不是压在管理者的智慧上。
另外一种非常简单的效应,无论是投资经理还是其他人都很少提及,那就是税收的效应。如果你们打算进行一项为期30年年均复合收益为15%的投资,并在最后缴纳35%的所得税。那么你们的税后年均复合利收益是13.3%。
与之相反,如果你们投资了同样的项目,但每年赚了15%之后缴纳35%的所得税,那么你们的复合回报率将会是15%减去15%的35%,也就是每年的复合回报率为9.75%,所以两者相差超过了3.5%。而对于为期30年的长期投资而言,每年多3.5%的回报率带来的利润绝对会让你们瞠目结舌。如果你们长期持有一些伟大公司的股票,光是少交的所得税就能让你们增添很多财富。
我活了这么久,见识过许多企业所犯的错误,我认为过度地追求减少纳税额是企业犯下大错的常见原因之一,我见过多人因为太想避税而犯下了可怕的错误。
对于个人而言,做到长期持有几家伟大公司的股票而什么都不用做的地步,有许多巨大的优势:你付给交易员的费用更少,听到的废话也更少,如果这种方法生效,税务系统每年会给你1%~3%的额外回报。
沃伦和我个人从不钻油井(一种大规模避税方法),我们依法纳税,到目前为止我们做的非常好,从今以后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有人要卖给你避税的服务,我的建议是别买。
由于投资伟大的公司能够赚钱的道理太过明显,所以他们有时被做过头了。在1950年代的大牛市,每个人都知道哪些公司是优秀的,所以这些公司的市盈率飞涨到50倍,60倍,70倍,就像IBM从浪尖掉落那样,许多公司也好景不再,因此虚高的股价导致了巨大的投资灾难,你们必须要时刻注意这种危险。
在成长股票模式中有这样一个子模式,在你们的一生当中,你们能够找到少数几家企业,他们的管理者仅通过提高价格就能极大地提升利润,然而他们还没有这么做,所以他们拥有尚未利用的提价能力,人们不动脑子也知道这是好股票,迪士尼就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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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沃尔伦如何评估待收购的企业?
我们不太用财务标尺,我们也使用很多主观的标准,我们能够信赖管理层吗?它会损害我们的声誉吗?会出现什么问题?我们理解这个行业吗?这家企业需要注资多少才能继续运转吗?预期的现金流是多少?我们并不期待他会直线增长,只要价格适中,周期性增长,我们也能接受。
年轻人在工作中应该追求什么?
我有三个基本原则,同时满足这三个原则几乎不可能,但应该努力去尝试,第一,别兜售你自己不会购买的东西。第二,别为你不尊敬和钦佩的人工作,第三,只跟你喜欢的人做同事。
你对年轻人有什么人生建议吗?
每天起床的时候,争取变得比你以前更聪明一点,认真地,出色地完成你的任务,慢慢地你会有所进步,但这种进步不一定很快,但你这样能够为快速进步打好基础,每天慢慢向前挪一点,到最后,如果你足够长寿的话,像大多数人那样,你将会得到你应得的东西。
你不必非常出色,只要在很长很长的时间内保持比其他人聪明一点就够了。
不断地将注意力集中在同一个学科,不管这个学科是多么有趣,都会把人的思想禁锢在一个狭窄的领域之内。在任何行业取得成功的第一步都是对该行业产生兴趣。——威廉奥斯勒爵士
长久以来我相信有某种方法——它是几乎所有聪明人都能掌握的——比绝大多数人所用的方法都有效。正如我在南加大商学院说过的,你们需要的是在头脑里形成一个由各种思维模型构成的框架,然后将你们的实际经验和间接经验(通过阅读等手段得来的经验)悬挂在这个强大的思维模型架上,使得这种方法可以让你们将各种知识融会贯通,加深对现实的认知。
意识形态会让人做出一些古怪的举动,也能严重扭曲人们的认知,如果你们年轻时深受意识形态影响,然后开始传播这种意识形态,那么你们无意于将你们的大脑禁锢在一种非不幸的模式之中,你们的普遍认知会受扭曲。
德摩斯梯尼就说过,一个人想要什么就会相信什么。嗯,德摩斯梯尼是对的。
没有哪个飞行员在起飞前不核对他的检查清单,但这些心理学教授认为他们聪明到不需要检查清单,可他们其实没那么聪明,几乎没有人那么聪明,或者换句话说,可能没有人那么聪明。
普世智慧大体上非常非常简单,如果你们有决心去做,我在这里要求你们做的事情其实并没有那么难,而且回报是非常高,绝对非常高。
正如我在南加大说过的,投资之所以困难,是因为人们很容易看出来有哪些公司的业务比其他公司要好,但他们股票的价格升得太高了。所以突然之间到底应该购买哪支股票,这个问题变得很难回答。
我们从来没有解决这个难题,在98%的时间里面,我们对待股市的态度是保持不可知状态。我们不知道通用汽车的股票跟福特比会怎么样,我们不知道。
我们只是寻找那些不用动脑筋也知道能赚钱的机会,正如巴菲特和我经常说的,我们跨不过七英尺高的栏,我们寻找的是那些一英尺高的、对面有丰厚回报的栏,所以我们成功的诀窍是去做一些简单的事情,而不去解决难题。
光有好机会是不够的,他们必须处在我们能看明白的领域,所以得在我们能看明白的领域出现定错价的机会,但这种机会不会经常出现。但他不需要经常出现,如果你等待好机会,并有勇气和力量在他出现的时候好好把握。
再说一次,我们并没有一套万事万灵可以用来判断所有投资决策的方法,如果有,那就荒唐了,我只是给你们一种用来审视现实,以便获取少数可以做出理性反应机会的方法而已。如果你们用这种方法去从事竞争很激烈的活动,比如说挑选股票,那么你们将会遇到许多出色的竞争对手,所以我们即使拥有这种方法,得到机会也很少。幸运的是,那么少的机会也足够了。
我们不投资高科技企业的原因是因为我们缺乏那个领域的特殊才能。
是的,低科技企业可能会难很多,不信你们去开一餐厅,看看能否取得成功。
对我们来说低科技企业的优势在于我们认为我们对他的理解很充分,对高科技企业则不是这样的,我们宁愿与我们熟悉的企业打交道。
我们怎么会放弃一种我们有很大优势的游戏,而去玩一种竞争激烈而对而我们又毫无优势甚至可能处于劣势地位的游戏呢?你们每个人都必须搞清楚你们有哪方面的才能,你们必须发挥自己的优势,但如果你们想在不擅长的领域取得成功,那你们的生活可能会过得一团糟,这一点我可以保证。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你们肯定是中了彩票或者是遇到其他非常走运的事情。
那些破产的人的通病是无法正确地处理心理否认,你们对某样东西投入了巨大的精力,对他倾注了心血和金钱,你们投入的越多,一贯性原理就会促使你们想现在他必须成功:如果我再投入一点,他就会成功。
生活有时候就像扑克牌游戏,有时候你们即使拿到了一把非常喜欢的牌,但也要学会放弃。
谦虚使人进步。
当你不了解,也没有相关的才能时,不要害怕说出来。有些人总是很自信地回答他们其实并不了解的问题,我不喜欢跟他们在一起。
在生活中为了养家糊口,你不妨偶尔替那些丧失理智的自大狂服务,但你应该向格兰特麦克费登那样为人处事,那是个很好的道理。
他认为如果这个道理是我自己摸索出来的,我会记得更好,确实是这样的,我到今天还牢牢地记住它,尽管已经过去几十年了,这是一种非常巧妙的教育方式。
这种方式也跟基本的心理学有关,跟基本文学道理也有关系,优秀的文学作品都需要读者略加思索才能理解,那样它对读者的影响会很深,你会更牢固地记住它。这就是承诺和保持一贯性的倾向,如果你动脑筋才懂得某个道理,你就会更好地记住它。
如果你们想为客户服务或者想要说服别人,用点幽默的比喻是非常有帮助的。
在大多数情况下要说服一个人,从这个人的利益出发是最有效的。
我认为在我们这样的文明社会,富裕的大公司生产橄榄球头盔是不明智的行为,也许法律不应该让那些起诉头盔制造商的人轻易胜诉。
我想你必须接受这个世界,他就是这么复杂,爱因斯坦曾经很好地总结过这一点:一切应该尽可能简单,但不能过于简单。
我想学习心理学也是这样的,如果有20种因素,并且他们相互影响,你必须学会处理他们,因为世界就是这么复杂。但如果你能够像达尔文那样带着好奇心逐步解决问题,你就不会觉得很难,你会惊讶发现让你能够学得很好。学科的种类并不多,真正有用的思想也不多,把他们统统弄清楚,会给你带来很多乐趣。此外,如果你通过亲自摸索去把他们搞清楚,而不是通过别人的转述,实际你对那些思想的掌握会比较牢固。
无论你们选择的哪种生活方式,我认为你们应该尽量去吸收基本的普世智慧,否则就是犯了大错,因为世俗智慧可以让你更好的服务别人,可以让你更好地服务自己,可以给生活带来更多的乐趣。
真理追求者之所以感到幸福,是因为他们的追求过程终于获得了成功,而不是因为他们终于拥有了真理。——马克思,普朗克
有许多简单的东西是你们之中许多人都能够学会的,如果你们学会了,你们的生活将会得到改善。此外学习它是很有趣的,所以我督促你们去学习它。
我认为人们应该掌握其他人已经弄清楚的道理,我并不认为人们只要坐下了空想就能掌握普世智慧,没有人那么聪明。
毕竟我从来不曾幻想我的观点能够让世界发生很大的变化,相反,我向来认为做人要低调谦虚,所以我的要求是:一,向比我优秀的人学习几种有用的思维方法,帮助我避免犯一些我这个年龄段的人容易犯的大错。二,将这些思维方法传授给少数几个由于已经差不多了解了我说的内容,能够轻松向我学习的人。这两个小小的目标我算是完成得很好了,所以看到世人如此不智,倒也没什么好抱怨的。我把用来对付失望的最佳方法称之为犹太人的方法,那就是幽默。
光是正面思考问题是不够的,你必须进行反面思考。
最好的,最具有实践性的智慧是基本的学术智慧,但有个极其重要的前提,你必须以跨学科的方式思考。
真正的大效应通常是在几种因素的共同作用下才会出现。
避免妒忌的最佳方法是做到名副其实。
简单来说,其他学科的学者往往瞧不起心理学,但心理学其实非常重要又非常有用。与此同时,心理学的学者往往自视甚高,但心理学的现状其实非常糟糕。当然,自我评价比外界评价更加积极是很正常的现象。
实际上泰勒和我一样认为人们的行为通常是非理性的,只有心理学能对其做出预测,所以微观经济学必须借鉴心理学的研究成果。
需要新的机器,而尚未购买的公司其实已经在为他花钱了。
傻瓜徒有想象力而缺乏知识,学究空有知识,但缺乏想象力。
真正的勇气并非庸俗英雄的野蛮暴力,而是美德和理性的坚定决心。
令知识死亡的并非无知,而是对无知的无知。
——阿尔弗雷德-诺斯-怀特海
在试图把优秀学生培养成优秀人才的精英教育中,如果想要得到最佳的结果,我们必须让学生学习大量的跨学科知识,持久地掌握能够应用自如的所有必要技能,拥有根据实际情况综合熟练使用各种知识的能力,以及证明代数问题用到的那些正向思考和逆向思考的技巧,再加上核对“检查清单”的终身习惯。若要获取全面的普世智慧,没有别的办法,更没有捷径。
在商界和科学界有条非常有用的古老守则:它分为两步,一、找到一个简单的基本的道理。二、非常严格地按照这个道理去行事。
如果真理和一个人的利益背道而驰,那么这个人就很难接受真理。如这个问题是高等学校的激励机制引起的,那么解决的方法很简单,因为激励机制是可以被改变的。
软科学教育机构现在这样顽固地容忍单学科的狭隘,不但是毫无必要的,而且也是没有好处的。
查理芒格的检查清单
一,双轨分析。
理性地看哪些因素真正主导了牵涉到的利益?如宏观的和微观的经济因素。
但大脑处于潜意识状态时,有哪些潜意识因素会自动以各种方式形成虽然有用但往往失灵的结论?比如本人情绪,贪婪等的影响。
二,投资和决策检查清单。
查理的非正式检查清单,详细地罗列出了各种值得考虑的因素。
三,超级简单的普通观念。
先解决那些答案显而易见的问题。
利用数学运算能力。
逆向思考,反过来考虑问题。
应用基本的跨学科智慧,永远不要完全依赖他人。
注意多种因素的共同作用。
四,基于心理学的倾向
查理著名的人类误判的25个标准原因。
这个世界有许多事情比某个基金丧失相对影响力更加糟糕,而富裕的机构跟富裕的个人一样,如果想要得到最好的长期结果,应该做许多自我保险的工作。
此外,这个世界的好事并不全是由于基金会的捐赠而做成的,更多的好事是由基金会投资的公司通过日常经营完成的。有些公司做的好事比其他公司多得多,因为他们能为投资者提供高于平均线的长期回报。如果有个基金会把大量的基金集中投给一家他仰慕甚至热爱的企业,我认为这种做法既不愚蠢也不邪恶,更不违法。
如果一个人不在乎功劳记在谁身上,那么他的成就和地位就不可限量——罗伯特伍德拉夫。
总的来说,相对于对国外的企业进行直接投资,我倾向于伯克希尔通过投资类似可口可乐和吉列那样的公司来参与全球经济。
你们那些误人子弟的教授太过信奉经济学中的“理性人”假设,对心理学中的“非理性人理论”则所知甚少,也缺乏实际的生活经验。人类跟旅鼠一样,在某些情况下都有集体非理性的倾向,这种倾向导致聪明人产生了许多不理智的想法,做了许多不理智的行为。
生活中有个粗略的道理是这样的:如果一个机构在复杂的大环中,有一方面做得不够好,那么他在其他方面也非常有可能做得不够好。
请爱护你的声誉,就像珍惜你最贵重的珠宝那样,因为信誉就像火焰,点着之后你可以轻松的让它燃烧,可是一旦把它扑灭,你必须很费力才能再次点燃他。获取好声誉的办法就是努力成为你想成为的人。——苏格拉底
让人们去理解那些跟他们的利益冲突的事情是很难的。
对于公司外部的会计师来说,一旦包庇过几份显示利润有增长,但包含了少数造假成分的财务报表,而不包庇同样虚报利润增长的财务报表,他们可能会觉得非常难为情。
如果让人选择增长速度的话,所有人会选几何级数,可惜地球上的资源是有限的。
我们都认为悲观是智力超群的标志。
美当然没有绝对的标准,所以追求美才会如此有趣。
当面临要么改变想法,要么证明无需这么做的选择时,绝大多数人都会忙于寻找证据。
那些走运的人总是说他们过得幸福是因为他们的道德很高尚。
有权势的人总是宁愿拿全副身家去冒险,也不肯舍弃一点利益。
在任何大型组织里面和多数人一起错,比一个人对安全的多。
——约翰.肯尼斯.加尔布雷斯
如果你想说服别人,要诉诸利益,而非诉诸理性。——本杰明富兰克林
怀特海曾经指出,学科各自孤立的情况是致命的,每个教授甚至并不了解其他学科的思维模型,将其他学科和他自己的学科融会贯通就更别提了。
我想怀特海讨厌的这种研究方法有一个现代化的名字,那个名字叫做神经研究法,这种做法是很神经的,然后和大多数其他学科一样,经济学也太过自闭了。
这种缺陷会引发我所说的铁锤人综合症,那个名称来自下面这句谚语:在只有铁锤的人看来,每个问题都非常像一颗钉子。在所有行业,所有学科和大部分日常生活中,这种做法会让问题变得一团糟。铁锤人综合症能够把人变成彻底的白痴,而治疗他的唯一良方是拥有全套工具,你们不能只拥有一把铁锤,你们必须拥有所有的工具,你们拥有的方法必须不止一种。你们在使用这些工具的时候,应该把它们列成一张检查清单,因为如果指望在需要的时候,合适的工具会自动冒出来,那么你们将会错过很多好机会。但如果你们掌握了所有的工具,并在头脑中把它们排列成一张检查清单,那么你们将会得到许多其他方法得不到的答案。
经济学涉及的系统太过复杂,渴望做到物理学那么精确,不会给你们带来任何好处,只会让你们陷入麻烦之中。
我的第4点批评是经济学界太过强调宏观经济学,而对微观经济学的重视程度不够,我认为这是错误的,就像不懂解剖学和化学,却想要掌握医学一样。
与之相反,我并不认为人们研究宏观经济学能够得到那么多乐趣,最重要的原因是他们经常犯错,因为他们想要理解的系统实在是太复杂了。
这个家伙能取得如此的成就,肯定做了许多正确的事情,而在他所做的这些正确的事情里面呢,他必定拥有曼昆所说的那种激励机制带来的超级力量,他肯定有一套非常棒的激励机制来驱动他的员工,必定有一套很好的员工选择系统,他必定非常善于做广告,他确实是,他是个艺术家。
反正我推荐你们使用这种解决问题的方法,遇到问题要进行正向思考和逆向思考。
现在向我举几个例子,说明你们要是想提高销量,正确的做法是提高价格:
第一,奢侈品。提高价格,能够改善奢侈品的炫耀功能。这时也能促进销量的增加。
第二,非奢侈品。消费者看到价格更高的商品,往往不是认为它卖贵了,而是认为更高的价格意味着更好的质量,这种方法对那些耐用性的工业品而言,尤为适用。
第三,提高价格,把额外的利润以合法的方式用于改善产品的性能或者改善销售系统。
第四,提高价格,把额外的利润以非法或者不道德的方式来促进销售。比如通过贿赂交易经纪人或者其他对终端消费者有害的做法,例如开放式基金的销售回扣。
有史以来最聪明的人之一普朗克为什么要放弃经济学呢?答案是他说经济学太难了,你想尽办法得到的结果却总是无序而不确定的,这满足不了普朗克追求有序的愿望,所以他放弃了。不过普朗克早就明白他在经济学里面永远得不到完美的秩序感,我可以自信地预言,你们也将会得到相同的结果。
如果你们想要像有两条腿的壮汉那样成功,就必须掌握这些方法,包括在了解心理学的前提下,对宏观和微观经济学进行研究。
你们为什么要对心理学无知到不明白有些心理学方法能够解决你们自己遇到的经济问题呢?
他说如果你们是学者,那么就有责任努力让自己别成为白痴,所以你们必须尽量完善你们的知识体系,尽可能地消灭自己的无知。
比如说你们拥有一家纺织厂,有个家伙找上门来说:我们发明了一种新型纺织机,它能够极大地提高生产效率,如果你买下它,只要纺织品价格维持不变,只需三年就可以收回成本。于是你在20年间不停地买进新型的纺织机,而你的利润率依然只有4%,你什么好处也没得到。答案是这样的:并不是新技术没有发挥作用,而是经济规律决定了新纺织机带来的好处,只会落到那些购买纺织品的人手里,而不是落进拥有纺织厂的那个家伙的口袋。
我有个朋友,他在得克萨斯州有一家工厂,工伤赔偿成本占到总薪酬支出的10%以上,所以他把工厂关掉,迁到了犹他州的奥格登市。奥格登市里生活着大量需要养活一大家子的虔诚的摩门教徒,他们从来不钻工伤赔偿制度的漏洞,现在工伤赔偿成本只占到总薪酬的2%。
罪魁祸首是那些立法机构,这些机构的许多成员是从法学院毕业的,可是他们却通过了鼓励欺骗的法律,他们不认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对文明社会有极大的破坏作用,因为他们并没有考虑到说谎和欺骗造成的二级后果,三级后果,所以这种情况随处可见。就像日常生活中的其他部分一样,经济生活中也充满了欺诈。
一种容易被钻空子的系统对文明社会有破坏作用,而一种让人很难钻空子的系统,比如说以收款机为基础的收银系统,则可以通过减少恶行而让文明社会的经济有更好的表现。但经济学界很少有人谈论这些话题。
人们往往没有认识到人世间大多数结果都是不公平的,而且道德规范有时候必须不公平,才能取得好的结果。过于追求公平会给社会制度带来严重的功能障碍。有些制度应该故意制定地对个体不公平,因为这样整体对我们大家更加公平。
容忍对某些人有一点不公平,以便对所有人更公平,这是我向你们所有人推荐的模式,但同样的,如果你们想要取得好成绩,那么别把这个观点写进你们的作业,如果你们念的是那些过度热衷于追求程序公平的现代法学院,那就更不能写进去了。
妒忌既是摩西十诫中严厉禁止的糟糕恶行,却又是促使经济增长的驱动力,经济学中总有一些人们无法解决的悖论。
凯恩斯说介绍新观念倒不是很难,难的是清除那些旧观念,爱因斯坦说得更好,他把那些成功的理论归功于好奇,专注,毅力和自省。他说的自省就是摧毁你们自己最热爱,最辛苦才得到的观念。如果你们确实能够善于摧毁你们自己的错误观念,那是一种了不起的才华。
去看《诚信的背后:华尔街圈钱游戏的真相》那本书,作者是做过衍生品交易员的法学教授弗兰克帕特诺伊,他揭露了华尔街规模最大,声望最佳的公司之一的衍生品交易黑幕,这本书会让你想吐。
正直的行为是好的,并不是因为他们能够带来好处,他们能够带来好处是因为他们是好的。
无论你们多么聪明,总有一些更聪明的人,如果他们真的想骗你们,你们就会上当,所以要确定与你们同事的聪明人值得你们信赖。
获得智慧是一种道德责任,它不仅仅是为了让你们的生活变得更加美好,而且有一个相关的道理非常重要,那就是你们必须坚持终身学习。如果没有终身学习,你们大家将不会取得很高的成就,光靠已有的知识,你们在生活中走不了多远。
人类社会只有发明了发明的方法之后才能发展,同样道理,你们只有学习了学习的方法之后才能进步。
在我这漫长的一生当中,没有什么比持续学习对我帮助更大,再拿沃伦巴菲特来说,如果你们拿着计时器观察他,你们会发现他醒着的时候,有一半时间是在看书,他把剩下的时间大部分用来跟一些非常有才华的人进行一对一交谈。有时候是打电话,有时候是当面,那些都是他信任而且也信任他的人,仔细观察的话,沃伦很像个学究,虽然他在世俗生活中非常成功。
如果你们的正确让其他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觉得没面子,那么你们可能会引发别人极大的报复心理。
西塞罗有句话很著名,他说如果一个人不知道他出生之前发生过什么事情,那么他在生活中就像一个无知的孩童。
对于复杂适应系统以及人类大脑而言,如果采用逆向思考问题,往往会变得更容易解决,如果你们把问题反过来思考,你们通常就能够想得更加清楚。
你们要非常小心地提防强烈的意识形态,他对你们宝贵的头脑是极大的危险。
我认为生活就像比赛,也充满了竞争,我们要让那些最有能力和最愿意成为学习机器的人发挥最大的作用。如果你们想要获得非常高的成就,你们就必须成为那样的人。你们不希望在50个轮流做手术的医生中抓阄抽一个来给你们的孩子做脑外科手术,你们不希望你们的飞机是以一种太过平等主义的方式设计出来的,你们也不希望你们的伯克斯尔哈撒韦采用这样的管理方式,你们想要让最好的球员打很长时间的比赛。
控制你的情欲,以免他们报复你。
别根据你的愿望来要求现实,应该依据现实来确定你的愿望。
智者不为他缺少的东西悲哀,而为他所拥有的东西高兴。
自以为什么都懂的人不可能开始学习。
人若控制不了自己,自由便无从谈起。
唯有受过教育的人是自由的。
困扰人们的并非事物,而是他们对事物的看法。
要和那些比你优秀的人为伴,他们能促使你做到最好。
富裕并非拥有许多财产,而是拥有很少需求。
——爱比克泰德
我还知道人类就像被驯养的动物和猴子,也生活在一种等级结构中,他倾向于尊重当权者,喜欢和同阶层的成员合作,同时对处于下层并与之竞争的人表现出极大的不信任和不喜欢。
他说许多学者就像寻菇犬,人们喂养和训练这种动物来寻找地下的块菌,除了这项专长,他别的什么都不会。
人类的——经常出错但总体上很有用的——心理倾向相当多,而且相当不同,大量的心理倾向的自然结果就是社会心理学的重要原理:认知往往取决于情景,所以不同的情景通常会引起不同的结论,哪怕是同一个人,在思考同一个问题的时候也是如此。
有个苏联工人这么说:他们假装给薪水,我们假装在工作,也许最重要的管理原则就是制定正确的激励机制。
新思想之所以很难被接受,并不是因为它们本身太复杂,新思想不被接受是因为它们与原有的旧思想不一致。
所以人们倾向于积累大量僵化的结论和态度,而且并不经常去检查,更不会去改变,即使有大量的证据表明他们是错误的。
唯有新的一代成长起来较少受到旧理论毒害的他们才能接受新理论,实际上这种“脑梗阻”的情况也曾经在某种程度发生于爱因斯坦身上,处在巅峰期的爱因斯坦非常善于摧毁他自己的思想,但是爱因斯坦晚年却没有完全接受量子力学。
避免不一致倾向造成的结果之一是人们在获取新身份的过程中做出的重大牺牲,将会提高他们对这种新身份的忠诚度,毕竟如果他们认为某样东西并不好,却又为之作重大牺牲,那他们的行为将会显得和他们的思想不一致。所以文明社会发明了许多庄严肃穆的入会仪式,这些仪式通常是公开举行的,能够让新成员更加忠心。
最好的现代教育机构能够增强人们的好奇心,而好奇心则能帮助人们防止或者减少其他心理倾向造成的糟糕后果,好奇心还能让人们在正式教育结束很久之后依然拥有许多乐趣和智慧。
巴菲特不止一次明智地指出,驱动这个世界的不是贪婪,而是妒忌。
当汽车销售员慷慨地把你请到一个舒服的地方坐下,并端给你一杯咖啡时,你非常有可能因为这个细小的礼节性行为当了一回冤大头,买车的时候多付了500美元。因此聪明的雇主试图压制从事采购工作的职员的回馈倾向,最简单的对策最有效:别让他们从供应商那里得到任何好处,山姆沃尔顿赞同这种彻底禁止的思想,他不允许采购人员从供应商那里接受任何东西,哪怕是一个热狗也不行。
避免因为过去的成功而做蠢事的正确对策是:一,谨慎地审视以往的每次成功,找出这些成功里面的偶然因素,以免受这些因素误导,从而夸大了计划中新行动取得的成功概率;二,看看新的行动将会遇到哪些在以往成功经验中没有出现的危险因素。
伯克希尔有一条普遍的规矩:有坏消息要立刻向我们汇报,只有好消息是我们可以等待的。
彼得必须认识到趋势未必能够正确地预测终点,彼得必须认识到他未必能够依据群体的平均属性来准确的推断个体的特性,否则彼得将会犯下许多错误,就像某个在一条平均水深18英寸的河流中被淹死的人那样。
在买彩票时,如果号码是随机分配的下的赌注就会比较少,而如果号码是玩家自己挑选的,下的赌注就会比较多。这是非常不理性的,这两种选号法中奖的概率几乎是完全相同的,玩家中奖的机会都是微乎其微的。现代人本来不会买那么多彩票的,但是国家彩票发行机构利用了人们对自选号码的非理性偏好,所以他们每次都很愚蠢地买了更多的彩票。
一个人从十美元中得到的快乐的分量并不正好等于失去十美元给他带来的痛苦的分量,也就是说失去造成的伤害比得到带来的快乐多得多。
由于坏行为和好行为都会通过社会认同倾向而得到传播,所以对于人类社会而言,下面两种措施是非常重要的:一,在坏行为散播之前阻止他,二,倡导和展现所有的好行为。
但如果成年人在维护意识形态的心理倾向的影响下做出类似的举动,那就一点都不好笑了。而且将会给整个文明社会造成极大的破坏。中东现在的情况就有这样的危险,犹太人,阿拉伯人和所有其他人为了一小块有争议的土地而浪费了大量的资源,其实他们随便把那块地分掉对每个人都好,而且还能大大降低爆发战争,可能是核战争的危险。
学会如何在其他人犯错的时候,别以他们为榜样,因为很少有比这个更值得掌握的技能。
明智的人会终身操练他全部有用然而很少用得上的、大多数来自其他学科的技能,并把这当做是一种自我提高的责任。
作为一种拥有语言天赋的社会动物,人类天生就有本事啰里啰嗦说出一大堆,会给正在专心做正经事的人造成许多麻烦的废话。
他掌管的那家大企业有一条非常简单的规矩,你必须讲清楚何人将在何时何地因何故做何事。如果你给属下写纸条,吩咐他去做事情,却没有交代原因,布劳恩可能会解雇你,因为他非常清楚,人们只有一丝不苟地把某个想法的原因都摆出来,这个想法才最容易被接受。
芒格说,他认为商学院应该要求学生在学习专业课程之前先阅读本杰明富兰克林论及人类行为的著作,基于相互仰慕的交易会带来良好的商业结果和更少的法律纠纷。
他也仍然给该所的合伙人一些重要的道理,比如说要选择能够做朋友的客户,不要唯利是图等等。
长远来看,悲观谨慎的会计将会给公众带来巨大的利益,而几乎不会对公众造成任何危险。而乐观主义的会计是对公众的一种威胁。
凯恩斯的名言是:如果一个国家的资本发展是产生于赌博业的副产品,那么它想必已经病入膏肓了。
伯克希尔可以是一家多元化的集团公司,但不会涉足无法有效预测的业务。
伯克希尔选择子公司的CEO要确保人选是可靠的,能力卓越,精力充沛的,且热爱自己所处的环境和事业。
伯克希尔遵循的首要准则是几乎永远不会出售其子公司。
他希望处处取得双赢,例如待人忠诚,收获忠诚;他希望决策能由长期坚守担当后果的人制定,实现长期业绩最大化;他希望总部摆脱官僚制度,最大程度降低其必然导致的不良影响。
巴菲特将注意力高度聚焦于少数投资活动,并坚守了50年之久,产生了巨大的放大效应。巴菲特与网球名将费德勒获得成功的原因相同,就是坚持不懈。
其实巴菲特采用了篮球名帅约翰伍登的制胜法,伍登知道要赢球就尽量让最优秀的七名球员打满全场,他坚持这一战术,屡试不爽。
伯克希尔没有所谓的收购部,也没有这类部门面对的业绩压力,他也从不依赖所谓的“撮合者”的意见,也就不会被成交偏见所左右。此外,巴菲特自知且内敛,作为长期的被动投资人,他积累了相当丰富的经验,对于企业经营的情况比大多数的高管更在行,尽管他并不显露自己的专业能力。最后,尽管伯克希尔掌握着大多数企业无法匹敌的好机会,巴菲特依然表现出超乎常人的耐心,出手次数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