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读后感
可医的应该给他医治,不可医的,应该给他死得没有痛苦。
我不知道华小栓死的是否痛苦,但是得了这样一种病,总该是不那么幸运的吧。如果夏是一味药,夏死了,吃了夏的华也死了。那华夏还有救么?
微风早就停息了,枯草支支直立,有如铜丝。一丝发抖的声音,在空气中愈颤愈细,细到没有,周围便都是死一般静。两人站在枯草丛里,仰面看那乌鸦,那乌鸦也在笔直的树枝间,缩着头,铁铸一般站着。
无论如何,鲁迅还是给了这个黑暗的社会一点希望,夏瑜的坟上有革命党送来的花环。我又突然想起一句话,“死了夏明翰,还有后来人。当然我们都知道这里的夏瑜其实就是秋瑾。革命哪有不流血的,我们自不必为他们的牺牲惋惜。而正是他们的献身,我们才能在这淡红的的血色中,依稀看见微茫的希望,真的猛士,将更愤然而前行。
只见那乌鸦张开两翅,一挫身,直向着远处的天空,箭也似的飞去了。我一直渴望,鲁迅先生能为夏瑜的母亲增添一些心灵上的慰藉,但是他没有。我到现在也不明白,为什么这样一个小小的愿望,他却不愿去实现呢?我既然不理解,我只能去猜,凡事须得研究,才能明白。
为什么是一只乌鸦,要知道中国人对这种鸟向来是没有什么好印象的。为什么不放一只喜鹊在这里,或者仅仅是一只普通的鸟儿,比如麻雀?那既然是乌鸦,夏老太太也寄希望于这只乌鸦能显显灵,证明一下自己的猜想,为什么就不能让它飞到夏瑜的坟上,满足夏老太太的愿望呢?我只能臆测乌鸦这样的凶鸟不配与革命党人为伍,或者单纯的以为革命事业是不会因为某些神力怪谈就轻松成功的,革命就是这么的艰难,而且在这样的时代下,更是难上加难。
这时我又不免想起孔乙己来。“茴香豆的茴字有几种写法?”我们现在知道有四种写法。凡事须得研究,才能明白。那我请问大家,有谁知道这四种写法么?很多时候,我们也不过是酒馆那些无聊的看客罢了,也就像夏瑜就义时的麻木看客,“颈部都伸得很长,仿佛许多鸭,被无形的手捏住了的,向上提着”,又或者是华老栓茶馆里的听众“听着人的眼光,忽然有些板滞,话也停顿了”。
中国人向来是喜欢看热闹的,也不过是徒增一些茶余饭后,酒足饭饱后的谈资。也就像酒馆老板每每想起孔乙己,不过是因为他还欠着十九枚铜钱,而当孔乙己来的时候,他也只是奚落和挖苦。给他和他的其他客人们增加一些进食时的乐趣。然而孔乙己原名叫什么并不重要,他什么时候死的也没人关心,也许最后的一些印记也不过是酒馆老板的十九枚铜钱吧。大概也可以在十九枚铜钱和孔乙己之间画个等号吧。
凡事须得研究,才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