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的走向往往扑朔迷离,起决定性作用的通常是偶然事件。或许某个人的横空出世,或是某个标志性事件,或许是一次错误,甚至是一次气候的异常变化,都有可能改变历史。拿破仑改写了法国的历史;17年过去仍刺痛美国人心的911事件,拉开了轰轰烈烈的反恐的序幕;著名科学家一个计算上的失误,使得德国放弃了原子弹的研发,否则二战还胜负难料;明末的小冰河气候,使得强大的明王朝风雨飘摇,而为红颜冲冠一怒的吴三桂,为满清王朝送上了终极大礼……
数理化有模型,有公式,有参数,多难的问题都有固定解。然而学习社会科学,一来没有人能给出一个固定的公式;二来变量太多,每个人每个物都是变量不说,变量之间还相互作用,套用经济学上的肥尾效应,极端事件发生的风险高于正态分布图的中值,一个微小的变量很有可能引发蝴蝶效应变成黑天鹅,导致整体的质变;三来还受预期的影响,行为主体因预期影响而采取不同的行为可能导致不同的结局……面对如此错综复杂的系统,别说是人类束手无策,怕是超级计算机也只能望而兴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