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子建,1964年出生于黑龙江省大兴安岭地区漠河市北极村。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一级作家,中国作家协会第十届全国委员会副主席,黑龙江省作协主席。代表作《伪满洲国》《越过云层的晴朗》《额尔古纳河右岸》《白雪乌鸦》《群山之巅》等。
关于本书
随着现代文明走进大山深处,鄂温克人下山定居至内蒙古根河市。画家柳芭带着才华走出森林,最终又满心疲惫地辞掉工作回到森林,在困惑中葬身河流的事迹,让作者萌生出抒写鄂温克民族历史的念头。
这本书是以鄂温克族最后一名酋长的女人为原型,通过丰富的人物关系,描写了生活在中俄边界额尔古纳河畔的少数民族的顽强生活。他们信奉萨满,与驯鹿相依为命,过着“逐石蕊(驯鹿的主要食物)而居”的游牧生活,不定期的迁居,主要活动在大兴安岭北部的激流河、阿穆尔河、呼玛河、阿巴河一带。
第一次读迟子建的书,是《烟火漫卷》。翻阅自己的笔记,只有一句话的评论: 作者的写作手法平铺直叙,故事的脉络清晰,展现了几个家族四代人在历史潮流下的生活变迁,每个人的个性都很鲜明。读文学类作品往往不知道写什么,理性思维根植于心,褪去少年时期伤春悲秋的感知能力,往往难以准确的表达情绪变化。尝试以阅读写作,来提高文字表达能力。
历史上,鹿族与人类关系密切,大约200万年前,驯鹿是人类的主要食物之一。人类的祖先对驯鹿赋予了很多美丽的传说,才有西方鹿为圣诞老人拉车给孩子们送礼物的美好画面。在中国,鄂温克人驯养的驯鹿,是最后一批野生驯鹿,随着现代文明的浸透,鄂温克人下山定居,在北方广阔的森林里,再也听不到鄂温克人召唤驯鹿的声音了。
人类有700万年的历史,工业化开始也就不到300年,在历史的长河中是如此短暂。但现代文明以迅猛、不可阻挡的力量走进大山深处、遥远的海洋和湖泊、以及地球之外的星球,风卷残云般的席卷了旧时信仰、习俗和文字,人类渐渐失去了和自然和谐相处的能力,还有对大自然的敬畏。本书揭开了神秘的森林一角,鄂温克人的生活习性和生存状态,他们的爱恨情仇和民族大义,萨满的神圣,对爱情的坚守,直来直去表达情绪的性格。那我们找一张图来展示人物关系~
自然的环境中,人类生存环境艰苦,随时面临着突发的危险。作者对于死亡的描述,没有很多悲痛情感抒发,只有数不清的日夜沉寂。原始森林里,生存在食物链顶端的不止有人,还有黑熊。夏季的闪电,突发的山洪,莫名的瘟疫都是致命的威胁。递弱代偿的理论是不是由此而来呢?随着人类文明的发展,个体脱离群体后生存能力降低,需要更加紧密的群体关系。譬如技术壁垒,产业链重构,全球化加剧。现代的人类,在原始森林里,是很难生存的。
简单收集一下鄂温克族的生活环境。
他们的住所—乌力楞。
萨满。
驯鹿。
额尔古纳河地貌。
风葬。
愚痴的安草儿,应该有着丰富的内心世界。伊芙琳的性格,更像是一个刻薄的泼妇和怨妇。一直难以想象马伊堪的美丽,也许就是仙女的存在。 萨满跳神可以让人的伤口愈合,神奇的转移到动物身上。做了萨满的妮浩,为了救助他人,不断牺牲自己的孩子,即便这个人是大家都不喜欢的。在某一个瞬间,闪现在我的脑海里的是,他们虽然生存艰难,但符合社会主义社会的标准,除了和自然抗战,不需要过多的参与竞争和角逐。
对于原始生活方式的了解,只有早年间新疆的记忆。白天穿短袖,夜里需要很厚的被子,水烧不开,煮出来的食物有一种奇怪的味道,所以用火烤可以保熟。早起蹲在小溪边用溪水洗漱,清澈的水是上游的积雪融化而来的。他们有我们听不懂的语言,交通工具是马,山里的羊行走在陡峭的崖壁上,自觉的排队,形成一条长长的线。
最近读《瓦尔登湖》,梭罗期初写的文字没有人看,做的事也被人嗤之以鼻。他说,痛苦也是一种收获。每次写完回看就觉得自己写的翔一样,这是一种痛苦,也是收获。读书的尽头是哲学,理性的尽头是逻辑自洽。
愿你我生活在俗世中,但清风流水、日月星辰常伴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