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意义是什么?
如果把宇宙存在的时间压缩为1年,人的生命按照80岁计算,一个人在宇宙中存在的一年里只出现了0.2秒。
什么意思呢?人的一生毫无意义。
如果积极些,那么人生的意义就是去寻找意义。
这是我在2021年世界读书日当天写的《阅读·有趣人生》中一段话。
这其实是一个绝望的回答,说明还没有找到答案。
作为一个多愁善感的人,已经记不确切究竟是何时开始问自己,人生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这些年,摸爬滚打、跌跌撞撞,终究还是没能逃脱对人生意义的追问。在看过一些书后,更是坚持地认为人生本就是没有意义的。如果真的没有意义,我是否可以选择过的更快乐些呢,有时候会这样的去想。
关于人生的意义和如何快乐,《打开心智》给了我非常明确的答案。
01
如果我们把快乐当成人生追求,很容易想到快乐因子-多巴胺。对于男人而言,最容易想到的获取多巴胺的途径就是吸烟。很多人可能不知道,其实我尝试过。但是它没能缓解我的焦虑,也没能让我感到快乐,所以我并没有养成吸烟的习惯。我不知道为什么对别人有价值的东西对我却没有作用。
直到看书里说:多巴胺调节的是动机,而快乐是由快乐热点调控。
快乐与认知目标密切相关,当你从认知上认为一个东西是重要的,并且你得到了它或离它更近一步,你就更容易感到快乐。
那么接下来的问题是:人是否是理性的,是否总能知道什么东西是真正重要的?
1984年,苏珊·菲斯克和谢利·泰勒在《社会认知:从大脑到文化》中提出了认知吝啬鬼理论。
大脑有一个内在的固定的倾向,那就是对绝大多数事物,都希望采用走捷径的方式,快速理解处理它,因为这是最省力,最节能的做法。
后来心理学界提出双系统模型,其中最有名的就是丹尼尔·卡尼曼提出的系统一和系统二,系统一是直觉的、快速的;系统二是深思熟虑的。当我们需要进行决策判断的时,由于系统一的速度远高于系统二,因此我们通常会下意识的使用系统一,从而做出一些不准确、不严谨的判断。
但大脑只是在默认情况下会倾向于系统一,只要我们保持更加谨慎的态度,经过训练,我们能够更好的运用系统二。
2004年,苏珊·菲斯克和谢利·泰勒对认知吝啬鬼模型进行了修正,提出了动机策略者理论。
人们可以通过强烈的动机,来克服天性中对捷径的倾向,使用更加深思熟虑的方式思考问题。
而多巴胺是动机因子。
思考又被拉回起点。
02
不如我们换个问法,大脑是如何判断哪些事情的重要的?
研究证明,大脑的判断是基于预测。
也就是根据以往的经验,判断相似事物发生的概率。根据先验概率去求解后验概率,我们需要用到贝叶斯公式,这就是“贝叶斯大脑”的来源。
P(A|B)=P(A)*[P(B|A)/P(B)]
大脑会根据A事件和B事件的相似性或者关联性,去依据事件B的重要性预测事件A的重要性。我们会按照解决B事件的方法解决A事件,如果进展顺利,就强化模型,如果进展不顺利,就去微调模型。
所以事情的重要性取决于你以往的类似经历,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改变认知是非常困难的。
思考依然没有进展。
03
不如再来换个问法,我们能主动做点什么?
不是看到了希望才坚持,而是坚持了才看到了希望。
以前挺喜欢这句话,但现在发现这句话说对了一半。
“动机策略者”理论中,动机是至关重要的;多巴胺是可以决定动机,但动机也可以影响多巴胺的分泌,从而形成一个闭环。
所以在前半段,人一定是看到了希望才坚持。希望是推动我们去做各种各样行动的原始动力,它的本质就是大脑提前“预支”的奖赏反馈。
但长路漫漫,如果一直得不到正向反馈,我们对稳定性的追求,就会不断降低期望,进而影响多巴胺的分泌,进一步的减少行动的动机。
一个良性的循环是:先给自己设置一个小目标,通过行动去完成它,获得奖励;然后再稍微提高目标,让自己付出更多的的行动去攻克它;在这个过程中,“不知不觉”地提高自己的能力,让自己成长。
这就是坚持了才看到了希望。
这就是内驱力形成的过程,这也是一个不断突破自我,不断成长的过程。
想清楚,去行动,就是我在这本书里找到的答案。
04
有人说想要快乐需要这么费劲吗?
那要看你需要什么样的快乐。我相信,快乐的确是有层级的。
最低级的快乐,是短时间内给你快感和愉悦感,让你爽,但仅此而已。
高一级的快乐,是给你长期稳定的满足和归属感。它会使你的幸福曲线平稳上升。
最高层级的快乐,是给你意义、成就感、和自我效能感。它不但会使你的幸福曲线平稳上升,更会不断堆高你的高度,帮你找到使命和方向,让你联系更多的个体,乃至世界,为你的生命赋予更崇高的意义。
并不是说不需要低层级的快乐,而是不要沉溺于其中。
05
总是追问人生的意义是什么被称为“存在性焦虑”。
但这个问题无法从内部得到解答,只能从外部进行回答。就好比小说里的角色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存在,只有作者才能回答。
因此要解决存在性焦虑,必须找到一件高于个体的事情,把自己融入进去,让自己成为它的一部分,它才能够为你的存在提供意义。寻找到那件高于个体的事业,让它成为关于意义的问题的终极答案。
对于我而言,这件事情就是带好现在的团队,把它打造成高创新力的新技术开发团队,把每个成员都培养成专家级人才。
这也是我最想要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