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凯特并无意与小15岁的杰弗里做爱,这里作者讲得很明白,对女人来讲,“没有一个头脑清醒的女人会为了性找小伙子,就性事而言,只有成熟的才有味道”,但,她还是和杰弗里去了西班牙度假,却常常克制自己的“母性”,看待杰弗里不由自主想起自己的儿子。
她可能只是想知道,丈夫迈克尔为何会出轨,或者想在这一段关系中,重新被需要被渴望,了解自己。最终,她抛下杰弗里,独自离开了。
换个衣服,挽起头发,就成了另一个人?
从西班牙回来的凯特,生了病,形容枯槁,虚弱的她不复往日光彩,走在街上就像隐形人,她突然发现,只要她换身装扮,就没人会注意到她,就像一个隐形人一样,而只要她再换套衣服,盘上头发什么的,就能让他人的眼球跟着她走,浮想联翩。
一个人真实什么样子,旁人应该也不甚在意吧,只要这个人能满足自己一部分需求即可,他们也会随着这个人角色的不同,转变自己的角色,正人君子和猎艳者可能是同一批人。
玛丽
玛丽是凯特的邻居,按凯特的话说,玛丽这个人和她认识的所有女人都不一样,是个别人嘴里的“野蛮女人”,其他人都受无形锁链—愧疚感—束缚,这些应该做,那些不该做,但玛丽就完全没有。
凯特喜欢玛丽,我也喜欢玛丽,还有些佩服她这样的女人,她说起选择比尔作为丈夫的理由坦坦荡荡:“我选择比尔,是因为他的工作比别人更好。好了,别急,许多女人都可能这样想或这样做,但她们嘴上会说,因为我最爱他,或因为我敬佩他,或因为他很性感,她不会,她就是为这个嫁人的。” 她丝毫不掩饰,不伪装,不自欺,不骗自己,而现实生活中,多少女人自我欺骗,拨开迷雾,理智看清楚自己到底喜欢什么,要的是什么的人,太少。
玛丽再好,凯特也不是玛丽,就像我一样,羡慕玛丽,也不是玛丽,谈再多玛丽也没有什么用。凯特一个夏天,兜兜转转,找自己的位置,找自己的价值,最终发现,既不在家庭,不在丈夫,不在孩子,不在精心维护的身体和美貌,更不在一套套作为面具的衣服上,而在自己的内心。
上面的总结可能听起来像鸡汤了,我是这么理解的,我们常常在一段关系中才能看到自己,在恋人的关系中,有他,才有作为女朋友的你;在家里,有父母,才有作为子女的你,我们常常把自己忘记,树立以他人为中心的目标,赋予其意义,“为了”他人减肥健身,“为了”他人努力工作赚钱,“为了”他人打扮自己,可是,关系是脆弱的,是容易改变的,将生活的意义和个人的喜怒哀乐寄予在他人身上,不仅仅是一种冒险,更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