旌旗读后感 读书笔记

《沉默的大多数》读后感

2020-07-12 08:10:26  本文已影响人 

《沉默的大多数》读后感


很喜欢王小波呀。虽然看《沉默的大多数》的时候,怼了他许多次,但我依然从他身上感受到了魅力,而且看了他的书,我感觉自己开朗了很多。文学作品是人性的宝库,我的春风沐浴之路才刚刚开始。


实用类vs文学类


关于读书的一点小插曲:

两天前看到了AA的书架——黄木架子上摆满了三层的文学作品,我数了数,一共144本,我认为AA是嗜好阅读文学作品的,连BB都很佩服他(因为他看了《追忆似水流年》,书架上还有全套),他应该看了好多年书了,如果像BB一样,从小学时开始看名著,到现在也有十二年了吧。十二年,一百五十本书,如果加上那些借来的书籍,勉强到两百本书吧,和我在网上看到的那些一年六百多本书相差好远,但是AA的文学修养是很高的,BB的文学修养也不低,数完他们看的书籍,我才觉得自己可以努努力跟上去,不必把自己陷在一年一千多本书、六百本书,成为作家至少看一千本书、最好看两千多本书之类的,云云。

网上有些文章真是的,说什么要鼓励人们多看书,热爱学习,自律自强,结果全都起了反作用,凭空捏造超人的标准半威胁半呼吁地让读者学习他们。

看到读书超人榜样时我很自卑,心说我一年才看这么点书,到底该怎样跟上榜样的脚步呢?对此,我可以安慰那时的自己,你早就远远超越他们了,你把整个当当云阅读里的书题简介都游览了一遍,起码得有几千本书。

后来我记录自己两年都读了多少本书的时候,把几十本没看完的书也算进去了,当时是认为反正这些书都不想再看了,而且也看得差不多了,算进去也行。

但实际上,很多看过的实用类书籍都像是升级版的公众号知乎文章,好处当然也有,就是戒了玩知乎和看公众号的瘾。也有一些比较科学的书籍,给我一个惊艳的体验,使我辩论时有了滔滔不绝的素材(大一和心理学老师辩论地如火如荼)。

那捞什子的作家定论和读书榜样就扔一边去吧,热爱读书的真相总是如此和蔼可亲,并没有那么难以跨越,都是些踮起脚尖能到达的彼方。

看完书后的感想:

说起王小波,一开始是因为他是BB最喜欢的作家,而且《沉默》又排在排行榜前五,我不免好奇,加上我之前买了许多他的书,晚上在“刷手机 or 看书”之间少有地选择了看《沉默》,然后就开始了和王小波观点辩论的旅途,当然,我看他的书,本质目的是从中学到些什么,辩论不过是有些观点有其他的观察角度。辩论的感觉我不喜欢,但学习的感觉倒很开心,我挺喜欢王小波的“有趣”,很赞同他所说的“参差多态乃幸福本源”,他强调了很多我们没有看到的方面,就像《道德经说了什么》的教授说,那些大家都在讲的,大家都看到的方面老子(道家创始人)不提,他强调的都是大家忽略了的重要方面,他把社会的弊病和大家"不屑"的好品质提了出来,就像“一阴一阳谓之道”,人们不能只看到阳的方面,阴的一面也有很多可取之处,阳的一面太过了也会出问题。需要有人平衡阴阳,需要有人指出弊端,需要有人强调被忽视的美好。所以,我喜欢王小波,他的文字就像老子一样,给被摒弃的美好“正位”。

我知道在他那个年代写出这样诚实的文字并不容易,我也知道他经历了文革,在文革的谎言中长大,不免会讨厌腐朽的东西,甚至一概否认传统。他在国外得到了救赎,有些“崇洋媚外”也正常,但他即使遭受了文革的“剥削”,依旧想为祖国做些贡献,希望祖国变好,这点是可贵的。

我在《沉默》中看到了很多BB的影子,包括那句经典的“《安娜·卡列尼娜》不是所有人都能看下去的,看不懂也正常”,正出自《沉默》,那是一句王小波式骂人的话,称看不下去的人是傻子,当时我感到哭笑不得,写了一些反驳的笔记。我明白人总有局限,有自恋情结和贬低不同者的倾向,但莫名其妙就被扣上傻子的标签实在太过分,何况他的书我还要看下去呢,所以那一刻我对王小波的不满达到了峰值。当然,这种不满也很快消逝,虽然他说得太过分,但那时的我确实不够好,被“王小波式嘲讽”我也接受,况且,他又是我要学习的对象,干脆把那些不太严谨的观点当做时代与个人局限的造化了。虽然我躺枪被讽,但王小波的书确实给我打开了一扇窗,看了他的书我感觉更幸福,所以我喜欢他。

文学修养是潜移默化形成的,这点我今天体会到了一些,感到内心某些不好的执念正被慢慢疏解,活得更轻松快活了。虽然我不知道我放下的是什么,但有种“挽起王小波的手臂一起嗨人生”的感觉,那些莫名奇怪的、难受的纠结好像并没有那么重要,追求幸福才是人生的本质。

我很庆幸认识王小波,他让我喜欢上了文学,开启了文学修养之旅。


欢乐的怼话笔记


《沉默的大多数》原文:有些作品,有些人能欣赏,有些人就看不懂,这就是说,有些人的幸福能力较为优越。这种优越最招人嫉妒。消除这种优越的方法之一就是给聪明人头上一闷棍,把他打笨些。另一种方法则是:一旦聪明人和傻人起了争执,我们总说傻人有理。久而久之,聪明人也会变傻。这种法子现在正用着呢。

我的怼话:

what???我突然发现BB说"有些人看不下去"的出处了。(原来是说我傻......)

当时我看不下《安娜·卡列尼娜》是因为枯燥,如果说我傻是因为这个,我很乐意接受(这不我开始着眼提高自己的文学修养了,可别说修养是天生的啊),但如果说我傻是因为我获得幸福的能力太低,这我就不同意了。

不带这样的一分为二啊,看不下去的原因有多种,怎能—刀切成聪明与傻子的区别?而且,即使曾经看不下去,未来也可能看得下去,曾经喜欢的书,也有一天会唾弃,对书的态度有千万种变化,而不阅读这种书也有千万种原因,千万个理由。


喜欢的笔记,调皮可爱有智慧


痛苦的事不必非得说成幸福:

假如“大跃进”“文化革命”这些事,不是发生在中国,而是发生在外国,该有多好。这些想法很不体面,但还不能说是有痰气。有些坏事发生在了中国,我们就说它好,有些鬼话是中国人说的,我们就说它有理,这种做法就叫做有痰气。有些年轻人把这些有痰气的想法写成书,他本人倒不见得是真有痰气,不过是哗众取宠罢了。

很多中年人因为“文革”中上山下乡虚耗了青春,这本是种巨大的痛苦;但他们却觉得很幸福,还说:青春无悔!再比方说,古往今来的中国人总在权势面前屈膝,毁掉了自己的尊严,也毁掉了自己的聪明才智。这本是种痛苦,但又有人说:这很幸福!久而久之,搞到了是非难辨,香臭不知的地步……这就是我们嗓子里噎着的痰。

现在来谈谈那种坏事可以变好事,好事也可以变坏事的说法。它来源于伟人,在伟人的头脑里是好的,但到了寻常人的头脑里就不起好作用,有时弄得人好赖不知、香臭不知。对我来说,好就是好,坏就是坏,这个逻辑很够用。人生在世,会遇到一些好事,还会遇上些坏事。好事我承受得起,坏事也承受得住。就这样坦荡荡做个寻常人也不坏。

关于恭维:

人经不起恭维。越是天真、朴实的人,听到一种于己有利的说法,证明自己身上有种种优越的素质,是人类中最优越的部分,就越会不知东西南北,撒起癔症来。我猜越是生活了无趣味,又看不到希望的人,就越会竖起耳朵来听这种于己有利的说法。这大概是因为撒癔症比过正常的生活还快乐一些吧

假推理,错前提:

顺便说一句,孟老夫子的基本方法是推己及人,这个方法是错误的。推己往往及不了人,不管从谁那儿推出我们是同性恋都不对,因为我们不是的。

罗素先生曾说,从一个假的前提出发,什么都能够推论出来。

做题时,有时你会发现各种千奇百怪的结果不断地涌现,这就是说,你已经出了一个错,正在假的前提上推理。在这种情况下,你不仅可以推出三角形的内角之和超过了一百八十度,还可以把现有的几何学知识全部推翻。从做题的角度出发,你应该停止推论,从头检查全部过程,找到出错的地方,把那以后的推论全部放弃。

世事没有明辨是非的标准:

一个伦理的体系能告诉人们什么是对,什么是错,简单明了。人们能够凭良心、凭情感来明辨是非。斯泰芬可以指出造大炮是残忍的,可以指出做买卖斤斤计较是下流的,世界在他那里是无比简单的,是非都写在每件东西上,写在每一个人脸上。世界上绝不存在一个能把他难倒的难题。说来惭愧,十几岁的时候我也是斯泰芬一流的人物。那时我也会明辨是非,我甚至能说出:光明是好的,黑暗是坏的;左边是好的,右边是坏的;东边是好的,西边是坏的;等等。

凭着这种情绪,我们不难把世界上的一切分为好和坏两大类,不难“明辨是非”,但却不能做成任何一件事情。

我们学会了把世上一切事物分成好的和坏的以后,对世界的了解还是非常非常可怜的。我们还要继续学习一切是如何发生、如何变化的。这些知识会冲击我们过去形成的是非标准,这时我们就面临一个重大抉择,是接受事实,还是坚持旧有的价值观念?事实上有很多这样的人:他们“明辨是非”的能力却成了接触世界与了解世界的障碍,结果是终生停留在只会“明辨是非”的水平上。可以这样说,接受了一个伦理的体系不过达到了小学四年级的水平,而接受一个真理的体系就难得多,人们毕生都在学习科学,接触社会。人们知道得越多,明辨是非就越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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