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复一日转动的机器和高压的工作,让工人们向政府抗议,但官商勾结之下,政府“以魔法般的手段将工人们提出的控诉变成无效”,而最高法院的终审裁定则认为,“根本不存在什么工人”。
于是,奥雷利亚诺的兄弟阿尔卡蒂奥领导了工人大罢工。
这场罢工遭到政府的残酷镇压,三千四百零八人在车站被屠杀。阿尔卡蒂奥成了大屠杀中唯一的幸存者。当他醒来时,看到了一生中最恐怖的场景:近两百多列车厢全部塞满了尸体,“像变质的香蕉一样被丢入大海”。
但是,这些残暴的罪证很快就消失了。马孔多镇下起了一场长达四年十一个月零两天的雨,这场大雨让冲刷了一切暴力、血腥的痕迹。阿尔卡蒂奥却无力诉说这一切,于是在一种压抑和孤独下,他也渐渐遗忘了这些事情。
值得一提的是,同样的事情在拉美大陆上不断地发生,像是一个魔咒。
然而我又惊讶地发现,同样的事情也出现在了我的身边。在社交媒体上掀起的舆论热潮总是很快地隐退,而试图为事件做出弥补的往往是那些蓝底白字的恐怖的空洞的字眼。很快,人们将事情淡忘;很快,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人们无力地呐喊着、愤慨着,却无力摆脱这一魔咒。人们跪倒在某种绝对的掌控之下,似乎又回到了神话当中,只是这种神话已经不是浪漫主义所畅想的那样。
嗯。你也是奥雷利亚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