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史铁生以独特的视觉和不凡的智慧给我们上了一堂灵魂课。 史铁生用质朴且不乏睿智的语言给我们论述了神性和人性等诸多方面的问题,给迷失在物欲洪流中的我们重重一击(警醒)。
史铁生曾自称“职业是生病,业余在写作”。
我一直在想,饱受病魔的史铁生是如何保有一颗纯真向善的初心?又是什么使他从文学的角度来替千千万万深陷困厄的灵魂指点迷津解开身上的捆绳?这本书让我更进一步了解了史铁生。
看似寻常的章句却蕴涵着深刻的哲理,使像我这样肤浅的读者也可以读出深意来,不得不说是该书的高妙之所在。文中的字词虽浅显平实,却是关乎生老病死、灵魂信仰等的重大命题,其实实在在的导引耐人寻味,不得不佩服史铁生的思维之空灵。比起那“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晦涩的经书,比起让人耽溺于禅乡佛国或使人逃避现世今生的“般若波罗密多”的金刚经来,她是一本真正的涉及天理人道的易读之物,一本从理性上从现实的角度来分析神性和人性的书。
文章涉猎之广,比如从西方基督到东方佛祖,从天堂到彼岸,从舞台到现实,从现实到梦幻;文笔思绪之深,即从物质到精神,从精神到灵魂,从残疾到爱情,从苦难到福乐,从福乐到爱愿,从狭隘的民族概念到逞强的国家主权到广愽的世界、浩瀚的宇宙等等方方面面来探索的信仰问题,作者以博大的胸怀、以达观的态度在讨论灵魂问题。以广阔的视野、以特别的高度在俯瞰人类的苦难和人性的贪婪。从文章中的思维逻辑来看,史铁生一直是以聪明的智性及宏博的爱愿在探讨神性和人性。
史铁生以现身说法,给我们诠释了“写作的零度”的真正内涵,为每一个孤寂的灵魂标识了一条通向辽远广阔的生命之路,为我们这些初学写作之人指明了努力的方向,也为那些执意笔耕的人打了一剂强心针。
以独到的眼光敏锐的笔法,史铁生为我们阐明了文学之于灵魂的相关性,各类学科都是上帝爱愿的播撒,我们应该恪守的不是什么学什么科,而是人性。科学技术只有从爱愿出发,才能造福于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