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世界,我永远是个陌生人,我不懂它的语言,它不懂我的沉默,我们交换的只是一点轻蔑,如同相逢在镜子。
——《局外人》
刚刚读完《局外人》这本书时,我体会到无穷的“荒谬”:在母亲的葬礼上没有半滴泪水的默尔索和将此与默尔索杀人联系在一起的法官等等。而这些不合常理的人与事又齐齐汇聚到一个人身上——“局外人”默尔索。
默索尔是一个孤独的人,对一切带着深深的冷漠,没有什么能让他放在心上,即使母亲前一天去世,在第二天他便急不可耐的玩乐。本书讲述了他在母亲去世后变得更加毫无所求,漫无目的的生活以至于在沙滩上盲目地向阿拉伯人开枪,经过荒诞的审判被判处死刑的故事。
默索尔因为自己没有遵循常理以及对他人的漠不关心而在人群中显得格格不入,被当作局外人不仅仅是他自己选择的,更是世人排斥导致的(那荒谬的审判就是最好的例子)。作为局外人,默索尔是渴望公平与生存的:面对法官的荒谬他会为自己辩解,但是却只能选择屈服;当在行刑的前一天,当神甫问他渴望的另一种生活是怎样的,他吼道“就是那种能让我回忆现在这种生活的生活”这一吼中充满了不甘与无奈。
“面对着充满信息和星斗的夜,我第一次向这个世界的动人的冷漠敞开了心扉。我体验到这个世界如此像我,如此友爱,我觉得我过去曾经是幸福的,我现在仍然是幸福的。为了把一切都做得完善,为了使我感到不那么孤独,我还希望处决我的那一天有很多人来观看,希望他们对我报以仇恨的喊叫声。”
默尔索最终并没有后悔自己的“生活方式”,他始终认为自己是幸福的,就算是对于母亲去世这一件事他也有自己的想法:“妈妈已经离死亡那么近了,该是感到了解脱,准备把一切再重新过一遍。任何人都没有权利哭她。”他始终想以局外人这个角色直到最后,看着那些荒谬的人,那个即将远去的荒谬的世界……
长夜将尽,汽笛叫了起来。它宣告有些人踏上旅途,要去一个从此和我无关痛痒的世界。
附:(一些引人深思的句子)
在这种确凿性为根据的的判决和这一判决自宣布之时起所开始的不可动摇的进程之间,存在着一种可笑的不相称。
一个人从来也不会是百分之百的痛苦。
对于什么是我真正感兴趣的事情,我可能不是确有把握,但对于什么是我不感兴趣的事情,我是确有把握的。
我不知道什么是罪孽。人家只告诉我我是个犯人。我是个犯人,我就付出代价,除此之外,不能再对我要求更多的东西了。
这场官司的形象:一切都是真的,又没有什么是真的。
它真正的病是衰老,而衰老是治不好的。
生活是无法改变的,什么样的生活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