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画让艾德娜冲破了长期以来家庭的羁绊,工作开阔了她的视野,给予崭新的独立意识。艾德娜用售卖自己绘画作品的这笔收入、父母留给她的一些钱和在赛马会上赢得的一大笔钱租借了一个小房子。并且,很快独自搬进离丈夫家只有“两步远”的一栋只有四个房间的小房子。这间被艾德娜称为的“鸽子窝”狭小屋子为她带来了一种“独立、自由的感觉”。一个自己的屋子,是思想的独立,灵魂的自由。这个属于自己的房间是艾德娜经济独立和精神自由的神圣之地,是她“下定决心除了自己永远不再属于其他任何人”的自我意识觉醒的象征。
小说里的埃德娜可能在如今的价值体系里也不能被理解,她的婚外之情,抛弃家庭的琐事,对孩子疏忽,在如今都会有人在道德的制高点去责备她,但在文学中我们要去思考她所有行为的根源,在这里留给大家去思考,还有女主人公选择自sha了结一切的痛苦,那么她是否真正觉醒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