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白瑞德第一人称叙述(离开的前夜):
我也觉得她有些可笑也可怜,毕竟这么聪明的人,虽然策略很高明,但如果看懂了,却是很笨拙的表现,好像一个聪明的小孩在下象棋,却要垫着脚尖才能碰到桌面。她或许仍是比较浅层地认识到了自己的情感缺陷,却不知道在之后的岁月里,除了自己独行,是否能够真正找到一个可以信任依赖的人。
我曾知道没有义务一定去帮助她,但同样不想去伤害她,不想让她加厚自洽的盔甲,习以为常。但我爱过她,在爱上她的那一刻起我已明白我注定会消耗许多真心的。
现在的她或许仍未真正认识到这种真心的可贵,她觉得经历那么多爱恋已经成熟了。但成熟不是稳定,不是讲道理,不是自己觉得是就是了。她在情感上一直是个倔强且乏助的小孩。
所以我关照她很多,不仅仅因为她是个有魅力的异性,更因为她带有孩子的某些特征,值得人去关照与爱护。
错失了,是她的遗憾,或许也是我的,可伤痛只是我人生的一部分。
怜悯依旧是我的本色,但我不会全部投射以期望拯救,缰绳只给那些想要爬上船的人,但我曾挚爱的女人,她在我离开后或许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