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国家都希望在这些形式中塑造自我的形象,希望它们像体育运动那样风靡大众。然而,这些形象往往显得幼稚,经不起时间的考验。而烙印在这形象上的,仍是旧时殖民地黑人脸上的苦笑、吹拉弹唱的乐手、狂欢节的假面人、跳卡吕普索和林波的舞者。国家对民族艺术的理解束缚了这些流行艺人。他们身上残留着殖民地文化的气息,构不成任何威胁。民族艺术已经变成某种逍遥、自在的文化象征,变成旅游业的帮手,因为国家急着把一切拿来换钱。
所以形式上的艺术往往承载着国家的理想。